看着越走越近的凌阳二人,万家豪脸上闪过惊恐,正要发动车子溜走,凌阳已非常不客气地一拳烂前边的挡风玻璃,把吓得抱头缩脑的万家豪从驾驶室里生生揪了出来,并狠狠扔在地上。 万家豪摔得半死,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很快就让凌阳踩住脖颈。 “你……放,放开,我……”万家豪艰难地道,双手拼命地抱着凌阳的黑色皮鞋。 大街上就有人呈凶斗狠,很快就有不少人围了过来。 凌阳说:“那群混混是你指使的吧?” “不,不是我……” 凌阳加重脚上的力道,把他踩得直翻白眼,双脸胀得通红,拼命挣扎着。 “以后再敢来纠缠我的韵瑶,再敢暗地里动手脚,就踩断你的脖子。”重重踹了他一脚,把万家豪踹出去老远。 万家豪虽说在社会上混,何时吃过这等皮肉之苦,捂着钻心痛的肚子,身子卷缩成一团。 凌阳拉着张韵瑶走人。围观的人见凌阳如凶狠,哪里敢惹,纷纷避让不止。 远方响来警笛,而万家豪被被警察带去医院医治,下巴有轻微骨折,脾脏破碎出血,还有中度脑震荡,立即做了开刀手术。 当天晚上,警察就去了蓉城大学,想要抓捕张韵瑶,但张韵瑶并不在宿舍,然后警察又跟据宿舍阿姨留的地址,又找上了张韵瑶叔父。 只是警察们来到省政府大院前,再看着手上的地址,忽然傻眼了,“xx路第xx号,就是这儿吧?” 另一警察也仔细看了看大院上的门牌号,又鼓足勇气,问了全副武装的警卫员,得知这儿确实是地址上的门牌号,二人心头已有些打鼓,又轻声问:“第八栋楼住的又是谁?” “第八栋呀,住的是张副省长。”警卫员看着警察,狐疑地问道:“怎么,你们找张副省长有事?” “呃,没没,只是问一下,随便问一下……”警察忍下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声,赶紧逃回警车里。 这时候,派出所及检查院也是头痛,难怪敢当街打人,原来是有所凭仗的,一个是政法委书记的侄孙,一个是副省长的侄女,不管是哪一方,哪是他们这些小虾鱼敢碰的。只能把事情如实凛报上去。 “张健为的侄女?”万家豪的叔爷,政治委书记万玉良深深叹了口气,指着侄子万盛容骂道:“看你儿子干得好事?别人不去惹,居然跑去惹上这种人。你是嫌老子给你们父子俩擦屁股擦得还不够多呀?” 万盛容道:“叔呀,就算对方真是副省长的侄女,但那又怎样?他们把小豪打成这样,也没个表示,也太目中无人了。是不?” “若不是家豪先去惹人家,人家会收拾家豪吗?”万玉良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张健为虽只是普通副省长,但他的家族可不简单呀。张健为的侄女,那么也算是张家的女儿。若是我所料不差,这个张韵瑶应该就是张家老大的女儿,那可是政治局委员呀,蠢货!人家的胳膊都比你的腰粗!” 万家豪也怂了,他最大的倚仗就是做政法委书记的叔爷,连叔爷都不敢惹的人物,他就更不敢惹了。于是就说:“是凌阳打的我,我动不了张韵瑶,动这小子总没问题吧。叔爷,就让警察抓捕凌阳好了。” “蠢货!”万玉良气得怒摔茶杯,“张家那是什么人家?能与张家千金出双入对的,会是普通人吗?枉你活了这么些年,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 万家豪被骂得很不服气,但他也知道,想要叔爷帮他是不可能了。 等万玉良走后,万家豪就对父亲哭道:“爸,你儿子被打成这样,你就不心疼吗?” 万盛容说:“ 万盛容说:“你呀,还是要怪你。什么人不该惹你自己心里没个垫量么?这下子跌到铁板了吧?” 万家豪说:“我怎么知道这狗男女来头这么大,要是知道,肯定躲得远远了。” “只是爸,难不成就这么算了?我如今被打的事可是传得到处都是。若不严惩凶手,外人还以为爸爸你没本事呢?是不是爸?” 知父莫若子,万家豪从来都知道父亲的痒处。 万盛容从一个工地上的水泥工渐渐发迹,从包工头再到公司老总,随着叔父万玉良也逐渐坐上高位后,万盛容这才彻底抖了起来。因为有万玉良的撑腰,万盛容腰大膀圆,自觉整个蓉城没有他摆不平的事。 自己儿子被人收拾了,若一声不吭,向来好面子的万盛容如何忍得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