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交代了王绍谦,示意他如何行动后,凌阳在太阳东升之际,打座了一小时后,就去约会张韵瑶了。 凌阳仍是打的车去,因为操着纯正的京腔片子,出租车司机倒是不敢宰客,收费也合理,也没有胡乱绕路。 与张韵瑶约定的大院外头转弯朝长安大街方向的农业银行附近见面,凌阳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人,只好打电话询问。 电话那头却不是张韵瑶甜糯娇美的声音,而一个母老虎般的中年女声。 “你就是凌阳?” 凌阳愣了下,说:“我就是。” “我是韵瑶的母亲。”龙惠玲在电话里声音冰冷,但任谁都听得出火气老大,她冷冷地说:“凌阳,你应该能猜到我接你电话的目的吧?” “能猜到一些。”凌阳说。 “好,那我就明说吧。你和韵瑶不适合,你们俩还是分了吧,我不希望你和韵瑶继续在一起。我已经给韵瑶另外相了门亲事。” 因为事情来得太突然,凌阳没有半分应变能力,只能沉默着,以表示自己的怒气。 “伯母,这是韵瑶的意思呢,还是您的意思?” “谁的意思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不管从哪方面讲,我们家韵瑶都不可能与你在一起。你们两人之间差距太大了。” 凌阳很是气愤,还很无耐,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呀。想当年,他还在爹娘身边时,踏破凌家大门的媒婆都可以排出一条大街,如今,他居然成了别人嫌弃的对像。 而嫌弃自己的还是未来的丈母娘。 因对女儿的不争气,使得龙惠玲无法克制怒火,又对凌阳说了许多难听话,说完后,没听到回声,又觉得自己过分了,虽说对方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到底没做大奸大恶之事,实在不该该如此对待人家,于是又放软了语气:“凌阳,你有没有在听我的话?” 凌阳回过神来,淡淡道:“伯母,我想见韵瑶一面。” “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再见她的。” “那,伯母,咱们见一面如何?” 龙惠玲没想到这小子在被自己如此漫骂后,居然还想来见自己,倒是被气笑了。 “不用见了,不管你如何的花言巧语,我也不会让韵瑶与你交往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然后就挂了电话,进入房间,又给女儿洗脑。 张韵瑶居住的的政府大院,这个院子里住的全是副部级以上官员。也因为昨晚的事,张韵瑶舍弃杨宇翔与别的普通男子交往的事被传得有鼻子有眼,整个大院都听说了,大人们纷纷摇头叹息,觉得张家怎么也出了个不上进的千金,实在是父母的悲哀。但各个又在心里高兴着,只要张杨两家不联姻,于他们的威胁又要少上许多。以至于一些太太们还特地劝慰龙惠玲,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如今的孩子,可有主见了,你越是管,越是叛逆”之类的,把龙惠玲气了个仰倒。 龙惠玲一生气,张韵瑶可就没好日子过了,不但被禁足在家,手机也被没收了去,还被母亲骂得耳朵生茧,脑袋发肿。 无法联系上凌阳,母亲又还在她面前把凌阳贬得一文不值,张韵瑶又气又急,最后气得口择言:“口口声声说为我好,还不是想趁我年轻漂亮,当个联姻的棋子,给爸爸跑路罢了。”看着龙惠玲气得颤抖的脸,又恨声加了句,“爸爸官做得越大,你也会水涨船高。只是拿亲生女儿的幸福换取来的身份地位,就是不知是否牢靠。” 张韵瑶在家人面前一直是乖乖女形像,如今陡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可把龙惠玲气惨了。 她甩手就给了女儿一巴掌,厉声道:“看来你是被那姓凌的迷昏了头,连长辈都敢顶撞了。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你好?” 从小到大,还从未被挨过脸,尤其是打在脸上这种特别伤尊严的打法,张韵瑶也气得哭了,冲龙惠玲吼道:“少来这一套,你看电视里那些嫌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