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都让夫君操劳出力,如今想来也不能此次如此。“段宇阳眸中闪过一抹墨绿色的淡波,一闪而过,他附身轻轻舔弄了下元天问的耳垂,惹得身下人轻轻颤抖,很是有趣。 今日,或者从今日往后,不妨咱们换个位置,我替你操劳这一切,你只躺下来享受便够了。”元天问:?.... 元天问脸上表情说不出的古怪,在段宇阳的手探到那不该探的地方之前,他-把抓住段宇阳的手,坐直了身体道:“宝贝儿,你这该不会是想在上面吧?“ 段宇阳一挑眉,-双眸子里面带着几分火焰,道:“怎么,不成吗? 元天问心中警铃大作,暗道我操媳妇儿睡了一觉怎么突然就这般强势了? 以前段宇阳虽然也不止一次地表达过他要在上面的心思,但是总是就被他轻而易举地给糊弄过去了。这次,元天问总觉得和以前不太一样。 元天问笑道:“夫人每日掌家也已经够辛苦了,为夫怎能让夫人日夜操劳呢?这种费力气的活儿,还是我来吧。”段宇阳似笑非笑,道:“床第之事,妖精打架,各凭本事,来战!”元天问噗嗤笑了,还来战,以为这是打仗呢?不过,既然段宇阳爱演,他自然也舍命陪君子。于是元天问袖子捋,道:“战就战。”房间里面发出砰砰通通的声音。 苏墨原本带着元楚珩,正准备来探望一下段宇阳的病情,不料站在院子里面,就听到那屋子中传来的响声。 这声音,虽然听起来不太像是妖精打架的声音,但大白天的,房门紧闭,又是孤男寡男,要干点儿什么用脑子想想就 知道了。 啧啧啧,这可真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公然耍流氓啊。 苏墨便只能说道:“你爹和你父亲,怕是有些私事要处理,听那动静,阳阳该是恢复的不错,珩珩,咱们先走吧,等晚一点的时候再过来。” 元楚珩眉目精致,额心还有一点红痣, 给这张还未彻底长开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妖冶。 他勾起了唇角,望着那动静颇大的房间,道:“既然爹爹和父亲还有私事要做,那我便先回去了,毕竟,爹爹砸了半个院子,那一地废墟还得有人管着。 苏墨闻言,禁不住一笑,附身捏了提元楚珩的小脸,道:“小孩子家家的,就你稳重,和你父亲小时候简直一个德行。 “才不一-样。“元楚珩挑挑眉,说:“我父亲像我这么大的时候, 成日只会练剑问道,整个人古板的不能行,哪儿像我一 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苏墨忍俊不禁,牵着元楚珩的手往外走,道:“我家珩珩的确是谁都喜欢,整个五洲大陆,谁不知道元家小少爷的花名?不过我可是得先警告你,咱们元家人的元阳十分珍贵,化蝶大法即便是双修,也要寻认定了一辈子的那个人,可不能乱 元楚珩点点头,玩归玩,这其中的厉害深浅,他比谁都清楚。之所以花名在外,也不过是因为他元小公子素来怜香惜玉罢了。到了夜色浓浓之时,那小屋的动静方才罢休。 只见段宇阳推开门,神清气爽地理了理衣服,正准备去寻自家儿子,一转眼便看到坐在院里树下喝茶的半大小子。段宇阳走过来,道:“你这大半夜的,扮鬼吓人呢?” 元楚珩惊愕地看着段宇阳,手中的杯子险些掉下,他朝着屋子里面一探脑袋,惊悚地说道:“爹爹,我父亲呢?出来的人怎么是你? 段宇阳摸若下巴嘿嘿一笑,蛮有深意地说道:”你父亲操劳过度,自然是要好好休息的。”元楚珩的眼睛往段宇阳的腰间瞟。 °啪“地一声,元楚珩幽怨地捂着脑袋,说:“爹爹,你又打我的头。 段宇阳道;“年纪不大,懂得不少,小脑瓜子里面想的东西都给老子赶紧清出去,赶明儿你父亲知道了,非得罚你不可 元楚珩道:“爹,我父亲明日缓过神儿来,非得和你闹个地覆天翻不可。”段宇嗤笑,道:“你也太看不起你爹我了。” 元楚珩叹息:“不可思议。” 段宇阳在元楚珩身边坐下,道:“这世上不可思议之事,多不胜数,你只是没怎么见识过。”元楚珩眼睛一亮,道:“比如呢? 比....段宇阳对着他挑挑屑,道:“你尚未取字,我思来想去,觉得一名甚好。元楚珩有种不样的预感。 “你觉得狗蛋儿怎么样?朗朗上口,充满乡士气息。” 元楚珩败退,道:“更深露重,爹爹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孩儿告退。” 段宇阳哈哈一笑,拎着元楚珩的领子,阻止他逃跑,道: 回去收拾收拾,半月之后,我们举家迁移九界大陆。”元楚珩眼睛猛然亮了起来,道:“当真?段宇阳道:“当真。” 元楚珩到底是孩子心性,就算平日里表现的再少年老成,此时也忍不住欢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