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灿灿就会被室友疯狂吐槽,他是不是偷偷去xxx店里打工了。 “你说这紊乱症烦不烦?!讨不讨厌!?还让不让人有人生自由了?!”向灿灿狠拍桌板,丧气又恼怒地问林益。 “很烦!很讨厌!”林益十分赞同,并无比同情,积极附和,“灿灿太辛苦了!” 说着说着,这酒越喝越多,没多久,向灿灿支撑不住,爽快醉倒,在倒头一趴吧台之前,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地自说自话,“所以吧……你因为信息素放弃追……啊呸那撒我……这都不算个事!你这样的alpha……我都记不清遇上第几个了!哼!都是一群混蛋!还是我罗哥好!所以他是我唯一的哥!唯一的!呜……呼……” 说完后,向灿灿霎那间静了音,趴在桌上,打起轻微的小呼噜。 向灿灿的酒品不差,醉下后从来不恼人,就自儿安安静静地享受醉酒断片的全过程,醒了后也不记事。 可是,这种状况特别能招外人随意摆布。 幸亏今天身旁陪着的是林益,如果是不认识的alpha,向灿灿的贞操指不定又要被连根拔。 没听到再多的话,林益推了推向灿灿试探,见人没有反应,才将人一把捞起,用自己那同样细胳膊细腿的身形硬是将向灿灿抱到酒吧后间的休息室里。 光在听向灿灿唠叨,林益其实喝得并不多,此时意识清醒,坐到一旁点上根烟,饶有趣味地打量歪在沙发上的人。 此时的向灿灿简直乖得像只温顺的大猫,脸蛋红润,眼神迷蒙。模模糊糊间伸手凭空乱抓,一把抓到靠垫枕头,揉在怀里,时不时用脸颊蹭几下,嘴上开开合合地,正念念叨叨地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林益只隐约听懂他喊的“哥”字,不过就单这一字也够了,能被向灿灿这么唤的人除了那个姓罗的还能是谁。 林益想了想,不得味地切了一声,走过去附身,在向灿灿身上各处上上下下乱摸一通,终于在裤兜里摸出他的手机,林益试着在上锁的屏保里按出紧急联络人的通话。 屏幕迅速亮起罗哥两字。 电话拨去许久,才被接起。 等罗洲赶来的途中,林益点了第二根烟,把向灿灿往沙发里头推,挪出空间一屁股坐下来继续瞅着向灿灿。 他没见过向灿灿喝醉酒后的乖巧样子,觉得相当稀奇,用手指撩拨着他额间散乱的头发,又忍不住捏捏他的脸颊肉。 大部分时间里他见着的向灿灿都爽朗爱笑,像个小太阳,很难不引人注目、惹人心痒。向灿灿长得也踩在林益的审美点上,他从不回避自己的心情,自然毫不犹豫地展开追求。 最终倒也不完全算是被向灿灿的病症劝退,还有一半原因是他被罗洲恐吓。 就那次检查,林益比向灿灿早出检查室,一出来就见罗洲抱着冰淇淋桶皱着脸在吃,明显不是享受食物的模样。 “是化了不好吃吗?”林益笑着套近乎。 罗洲瞬间收起表情,停下动作,冷冷淡淡地瞥他一眼,没说话。 林益没得回应,也不是向灿灿,自然不会再主动贴上去,便独自找把椅子坐下等人。 周围没有任何工作人员,两人相顾无言,一时房间里安静得有些过分。 最后还是林益忍不住破了功,硬掰出一个话题,“咳,灿灿的病能治好吗?” “能。”罗洲答得笃定且快。 “哦,那不错。”林益不甚在意地敷衍。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