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下向灿灿的头,“是他不懂灿灿的好。” “就是,等我病好了,说不定会拥有个迷死人不要命的信息素味道,到时候再像以前那样舔着脸找我,我就把他揍一顿。”像是得到了精神主持和高度认同似的,向灿灿开始胡说起来。 这气向灿灿憋了挺久,两年多的时间里,像林益这样的alpha不再少数,几乎都被向灿灿奇怪的信息素味道劝退。 omega的信息素不够吸引人便也罢了,但会使人产生生理厌恶甚至呕吐感的话,想必没多少对信息素特别敏感的alpha能够接受。 平心而论,换成向灿灿,或许他也不能,但这不妨碍他心理别扭。 骂完一通解了气,向灿灿舒服地瘫在副驾驶位上,摸了摸后颈的腺体,说:“回去再吃桶冰淇淋缓缓。” “要拉肚子的。”罗洲提醒。 “不管,吃归吃,拉归拉。” 车里静了一会,向灿灿想起刚才段越与大家招呼时,罗洲仅与段越微微点头致意,便问罗洲:“罗哥,你是不是认识那个段医生?看你跟他打招呼时,好像见过?” 罗洲轻声嗯了下,并没打算往下细说。 “怎么认识的?”向灿灿却坚持想知道。 见逃不掉这话题,罗洲只能坦白说:“这两年,我有拿着你的病症情况咨询过不少相关领域的名医。” “我就知道……”向灿灿嘀咕道,“其实罗哥你不用这么费心,真的。” 罗洲双手捏紧方向盘,目视前方,过了好一会才缓缓说:“既然你都叫我哥了,我没有不费心的道理。” 向灿灿侧过头,瞥罗洲神色,见他抿着唇,面色如常,但隐约又觉得他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想了想,向灿灿转移话题,“那哥周末能收留我吗?我妈这周去看我爸了,我也好久没去罗哥家住了。” 由于向灿灿的爸常年在外,离本市不算太远,梁芬但凡有空都会周末赶过去照料一下,同时夫妻小聚一番。通常不会带上向灿灿这枚电灯泡,向灿灿便经常成为留守儿童,不是独自在家,就是待在宿舍,偶尔会去罗洲家蹭吃蹭喝。只是进了大学后这两年间,向灿灿大多数情况下会选择留在大学宿舍,已经很少回家,更没怎么再去罗洲家里留宿。 “好,家里正好冷清。”罗洲应道。 向灿灿有听梁芬说,罗洲父母上月初去环游世界,不知道要何时会回来。但罗洲家里却不是只有罗洲一人,还有管家和保姆照顾起居。 要说冷清,倒不至于,但罗洲和管家先生确实都不是爱讲话的人,一旦罗洲父母不在,家里便会安静许多,然而向灿灿一去,就会热闹许多。 小学到初中的时候,向灿灿常会跑去隔壁罗洲家玩,然后赖着不走,周末爸妈不在就更加理直气壮地寻求长辈照顾。 既然已经决定蹭吃蹭喝蹭睡,向灿灿笑着开口说:“那我还要喝乌鸡汤。” “好。” 向灿灿甚至得寸进尺,“罗哥亲手炖的!” “……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