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摘下。 她拿起了那张纸条,纸条上不是阿诺的笔迹,是别人写的,大意是这张银行卡是阿诺用她的身份证办的,里面是阿诺一生的积蓄,全都留给了她,密码是他们的生日组合。 杜雨若忽然想起来,在阿诺离开的前几天,曾经问她要过身份证,说是要办一张卡,以后他们每一个月都拿出一笔钱存进去,当做家庭基金。杜雨若给他了,不过阿诺很快就把身份证还给了她,也没提银行卡的事情,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阿诺,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要出事,所以才办了这张卡?”杜雨若呢喃,眼前渐渐模糊。 “我宁愿你就是一个混混,地痞流氓,我也不愿意你是一个军人,阿诺,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她低低的呜咽声。 她没有去看那本日记,她怕里面的东西自己受不了。她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了盒子里,然后将盒子放在了自己的床头。 “阿诺,我把你的东西放在这里,是否可以等于是你陪在我的身边?”她轻轻抚摸着盒子,低声说道,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 杜雨若躺在床上,抱着盒子,慢慢闭上了眼睛,梦中,阿诺正对着她微笑,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 ************* 靳修溟带清歌回家,给她换了药就催促她去睡觉,“你看看这憔悴的样子,都可以跟国宝媲美了。” 清歌瞪了他一眼,没有反驳,上了床就睡了。 靳修溟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轻声道:“你呀你,总是这么爱操心,爱揽责任,却不关心关心自己,这样的你怎么让我放心?” 他在床的另一边躺下,将清歌抱在了怀里。 第二天一早,清歌吃完早饭就去了杜雨若的家里,她还是放心不下。 她按了门铃,杜雨若却没有开门,打她手机也是关机的,清歌不放心,搬开她家门口的花盆,从花盆底部找出了备用钥匙,这还是之前杜雨若自己告诉她的。 打开门,客厅里没人,清歌径直去了卧室,卧室的门半开着,屋子里拉着窗帘,很昏暗,杜雨若躺在床上。 清歌静静地站在门口,屏住了呼吸,终于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她松口气,她是真的怕杜雨若一时想不开。 “雨若。”她轻轻叫了她的名字,杜雨若没有醒。 清歌走到床边,打开了床头灯,见杜雨若眉头皱着,似乎很不舒服,清歌直接将她叫醒。 杜雨若迷茫地看着清歌,不明白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清歌。”她开口,带着浓浓的鼻音。 “你生病了?”清歌问道,手已经放在了她的额头上,热度正常,没有发烧,应该是昨天在墓地里待了太久,她又坐在地上,感染了风寒。 “家里有药吗?”清歌问道。 杜雨若点头,想起来,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清歌按住了她,自己去厨房倒了水,又找出感冒药出来,喂她吃了药。 “你怎么来了?”杜雨若清醒多了,问道。 “不放心你,过来看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