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说着又有点晕,谢道韫忙道:“快回去休息会儿,你这才刚醒。” 王羲之道:“快去个人,通知武神。” “他说了,”谢安解释道,“就算没醒,明后天也会赶回来。” “项述呢?”陈星茫然地问,“千钧哥呢?肖山又去了哪儿?” 谢道韫让他回房去,再与他慢慢说来,桓伊也在,王羲之、谢玄等人都进来了。 陈星喝了点茶水,清醒稍许,抬眼带着询问之意,望向谢安。 “我睡了三个月?”陈星知道以后,说道,“嗯,不错,和上回昏迷差不多,比我想象的好多了。这是哪儿?” 谢道韫说:“寿县。” “你们怎么都在?”陈星疑惑道,“全跑寿县来做啥?” 谢安颇有点欲言又止。 “一件一件来罢。”谢安最后说,“武神根据司马玮的行踪,去追查幻魔宫所在了。” “哦。”陈星说,“那应当就在附近了,难怪今天没在我身边,查出什么下落了没有?” 谢道韫摇头,王羲之道:“他每个月都会回来一次,他说不管你醒没醒,八月十七临近,他都会回来。” “嗯。”陈星说,“上回打完那场仗之后呢?其他人怎么样了?” 谢道韫说:“冯千钧与肖山小师父,都失踪了。述律空说,他一定会把他俩带回来,让你不要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陈星疲惫道。 这是陈星最不想看见的结果,但它还是发生了。从他们开始使用怨气去驱使法宝时,陈星隐隐约约就有着不祥的预感。而最后,他们心脏处迸发出的那点红色光点,起了决定作用,可是他俩又是怎么服下魔神血的呢? 陈星越想越是头疼,幸而早在很久以前,他就为了预防,在他们心里种下了一枚心灯的种子,也许还有机会能彼此抗衡。 “伊阙一战的三天后,苻坚就回到了长安。”谢玄朝陈星说道,“你们除掉了他所有的魃,但苻坚仍然决定开战。” 王子夜随着阴阳鉴碎裂,已彻底不知所踪。苻坚则在回到长安后什么都没有说,集结了所有军力,以先前计划,朝着寿县进军,预备开战,一雪前耻。慕容冲则放弃银骑,离开了洛阳,目前下落不明。 “落魂钟在哪里?”陈星说。 谢安答道:“法宝都由武神保管着,想必不会有事。” 王羲之在一旁坐下,点头道:“我们是过来看看安石的,这几日就要开战,大伙儿都得回去了。” 陈星点了点头,一时眉头深锁,说道:“拓跋焱呢?” “走了。”谢安说。 “去了哪儿?”陈星说,“与慕容冲在一起吗?” “死了。”谢安补充道,“武神为了避免再出现尸身被人利用,在你醒来以前,便已在巢湖上火葬了他。” 谢道韫起身,到书架上找来一个匣子,递给陈星,陈星打开,里面是拓跋焱曾经赠予他的那枚戒指。 “苻坚的大军到哪里了?”陈星说。 “他们眼下驻军项城,”谢玄答道,“还未有开战的征兆。寿县已经成为前线,按理说你们应当先撤走才是,但既尚未正式开战,大家都觉得也不必太惊慌。” 陈星点了点头,说:“这些日子里,是谁在照顾我?” 谢安说:“大部分时候是我陪着,道韫知道你生病了,担心你便过来看看。” 陈星点头道谢,王羲之说:“你再休息会儿罢,久睡初醒,自然是没精神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