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律法的事儿,”安怀山道。 “那是什么事?”林舒婉问。 安怀山心里暗道,幸亏林庭训女心无城府,被他套出这些话,他才知林庭训是个口无遮拦的。 保下林庭训风险太大。 安怀山看着林舒婉懵懂清纯的双眸,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急事要做,就先走了。这云鹏楼是靖北侯府的产业,这顿饭,让小二记在账上就好。” “侯爷有事,我自是不敢多留您的,我替我爹爹多谢您今日款待,”林舒婉道。 “不用客气了。” 安怀山急匆匆离开,美人也顾不得看了,还看什么美人? 安怀山离开之后,又过了一会儿,林庭训才回到雅间里。 “爹,您回来了,看您离开了这么久,是不是病得厉害?”林舒婉道,“若是身子吃不消,回去之后,找府里的凌大夫瞧瞧。” 林庭训一摆手:“我无事,靖北侯呢?” “靖北侯先回去了,”林舒婉道。 林庭训吃惊的大声道:“回去了?怎么回去了?” “爹,靖北侯说他突然想起来有急事,匆匆忙忙的走了。”林舒婉道。 “你冒犯了靖北侯了?”林庭训严厉道。 “这顿饭是靖北侯宴请爹的,女儿怎么会去冒犯靖北侯?”林舒婉道,“定是因为爹你离开了太久,他又有急事,等不及了,这才匆忙离开的。靖北侯离开时说这顿宴请让我们找小二记他账上就行。” 林庭训眉头锁住,谁在乎这一顿饭钱,这靖北侯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庭训想不明白,只能带着林舒婉回了相府。 回相府之后,他给靖北侯又写了封信,问他相看之后,是否合心意。 信送出去之后,他便什么事都不做,心焦地等靖北侯的回信。 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步伐焦躁,双拳握紧,心里忐忑。 直到夜深,靖北侯的回信还是没来。 林庭训烦躁的把书案上的砚台砸到地上。“嘭”的巨响,在静谧的夜晚,格外清晰。 “老爷?”门口守候的老仆听到响动,便喊进来。 “无妨,”林庭训没好气的喊出去,他多少年没这么烦躁揪心了。 “是,老爷,夜深了,您安置了吧,”老仆在门外问。 老仆的话,让林庭训有事没由来的一阵烦躁。 “滚,”他喝道,“莫来烦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