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乱逛。有一次他去了贺重凌那里,磨着贺重凌给他做小东西玩。 贺重凌就给他做了个陀螺。上面刻了个长弓。当时贺重凌发觉边角磨得不够平整,想要再好好细磨一番,可蔺松华急着玩,就直接拿走了,没让他再做修整。 不过,和贺重凌刚刚描述的不同的是,那陀螺上没有三叶草图样。 “是三皇子。”元槿刚将这一点提出来,繁盛已然想明白,咬着牙说道:“三皇子的党羽中竟有漏网之鱼?还将小皇孙给带走了!” 他口中的三皇子,便是前三皇子蔺天谌。 当初蔺天谌逼宫失败,已经被定北王亲手夺了性命。他残留的党羽如今将曾经的小皇孙带去,其用意很值得深思。 弄清其中缘由后,繁盛片刻也不敢耽搁,当即赶回宫中,将此事禀与蔺君泓。 其余三人则留下继续守着元槿。 元槿曾想这要不要尽快回宫。后考虑贺重凌之所以没有私下里见她或者蔺君泓,就是不愿让人瞧出异状来。故而她按捺住了所有心思,到了下午的时候依然按照原本的计划,和徐太后她们去往寺中各个殿宇。 烧完香后,元槿独自去见了方丈大师。 临走前,蔺君泓给了她一封短笺,说是有事要问方丈大师,让她帮忙传个话。 因此元槿便趁着没有旁人的时候,将这短笺给拿了来。 方丈大师拆开后,三两眼看完,又合目沉吟半晌,最终说道:“一世安稳,顺遂无忧。” 元槿不明所以,但见屋里没有旁人,便问道:“方丈可是与我说的?” 方丈大师慢慢睁开眼,仔细打量着她,“女施主未曾看过这封信?你若是看了,便应知晓,这话我是在回答什么了。” 元槿笑道:“这短笺是阿泓让我交予大师的。既是如此,我断然没有中途去看的道理。” 方丈大师缓缓笑了,点了下头,对她说道:“蔺施主问我一个问题。一个他忧心的问题。我那话便是答了他的。” 说着,他对元槿做了个“请”的手势。 待到元槿在旁边坐下了,方丈大师捋须笑道:“贫僧最近得了一些好茶。施主若是无事的话,不妨与我一同品一品。看看这些茶,到底当不当得起它的名号。” 元槿听他话中有话,自然没有拒绝,就笑着应了一声好。 蔺君澜一直想要寻机和徐太后说说话。无奈徐太后之前要么是在和高僧论佛经,要么就是在和元槿一起吃斋菜,而后又是去拜佛。她寻了许久,竟是一点空隙都找不到。 待到元槿去了方丈大师那里,徐太后总算是独自一人了,她便一脸愤懑的去找了徐太后。 看到徐太后,蔺君澜将今日元槿的所作所为尽数说了,然后拉着徐太后的手臂说道:“娘,你可得给我做主。你看那丫头,忒得不讲道理!” 她那愤愤不平的语气吵得徐太后脑仁生疼。 徐太后挥了挥手,与她说道:“有话好好说。别急。槿儿虽然性子不太好,但总的来说,还是比较讲道理的。” 听了她这明显偏帮的话语,蔺君澜十分不解,狐疑的说道:“说的好像你很了解她似的。” “日久见人心。”徐太后慢慢转着手里的佛珠,“她虽然娇气了些,却还是比较乖巧的。” 蔺君澜再三打量着徐太后,发现她这是肺腑之言半点不作假,顿时急了,说道:“娘,你不是一直不喜欢那丫头吗?怎么现在……”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徐太后打断了蔺君澜的话。 看着她不以为然的样子显然心里仍然存有怨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