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连大户人家的妾都不如。 有什么资格敢把官家千金和夫人都压下来,自然一个个都去找人,不过为了彼此的面子,并没有硬闯。 凌新月就见一波又一波的官家丫鬟或是小斯,去找了小沙弥带路去找那个所谓的姘头,一个个出来却并没有什么喜色。 看样子并没有谈拢,这让凌新月真的很好奇哪位姘头究竟是依靠着什么,居然敢如此高调的把这些夫人软禁。 欢儿很好奇,从马上下来,正好看到一个丫鬟,甩了甩手里的帕子,向着里面啐了一声,嘴里嘟嘟囔囔的,就走过去。 “姐姐,您这是怎的了?如此生气?” 欢儿走过去一遍说着,一遍友好的笑着。 那丫头看到欢儿,并不认识,上下大量了一眼欢儿,看到欢儿打扮虽然不似小姐,但是整个人所穿的衣服布料,头上的首饰可都是上好,心里想着不知道哪个权贵的丫头,不过自己没见过,估计很少走动。 “妹妹,你是不知道,这个夫人简直太过分了,只是晕倒一下而已,干我们何事,愣是不让下山。” 那丫头一脸气愤的说着,好似还不够,又继续说道:“我们家小姐好歹一个三品大员的千金,她居然敢不让我家小姐下山,哼,我看回头她要怎么跟着满京城的权贵交代。” 欢儿耐心的听着对方抱怨,看到对方说停了才插嘴:“姐姐,您就别气了,对了,你说她这次为何这样啊,这今日来的千金夫人如此多,她怎么敢?” “呸,还不是仗着大驸马,她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欢儿见那丫头越说越激动,不由得赶紧阻止到:“姐姐,切莫生气,你这小点声,她再怎么说,这背后都有大驸马撑腰,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张狂了。” 那丫头一听,瞪了一眼欢儿:“哼,大驸马,切,大驸马才是最没良心的,居然背着长公主在外面养姘头,就不说了,还敢这么大张旗鼓的,我看,那一日大长公主休了他,哼,看他怎么张狂,要不是大家都是看在大长公主的面子上,谁理他。” “到底是不是那位夫人晕倒了呢?” 欢儿淡淡的问了句。 那丫头这下更是炸毛了一般:“啊呸,你想啊,要是她晕倒了,能立刻下令让人封锁吗,肯定不是了,不过我刚才进去的时候,她一句话都没说,都是她身边的嬷嬷说的,所以这事到底有什么猫腻谁知道呢。” 欢儿看也大听不出什么,就赶紧找了个借口回来了,那丫头看到欢儿就这么说了,满心里的话没人说,想到自己还要给主子回话,也就赶紧离开了。 …… “怎么打探出来什么了吗?” 凌新月看到欢儿回来,转身问道。 “哎,主子,别提了,刚才那丫头连那夫人的面都没见到,说是从始至终都是一个嬷嬷出面。” 凌新月沉思了下,想了想。“算了,既然如此,也别打探了,这么多的达官贵人家眷,不会就这么简单的,肯定也轮不到咱们的,算了,我先坐马车上休息,你们谁要休息就上来吧。” 说完就挑了帘子上了马车,原本好好的一天出游,就被这些人给坏了心情,凌新月真是郁闷死了。 可是没想到就这么一等,足足等到下午酉时末,戍时初,很多管家的夫人已经不管什么所谓的面子了,开始让人去和哪位所谓的夫人争论,可是依旧不见放行,来的夫人,没哟像哪位姘头带那么多人。 最多一个个也就五六个家丁或是小斯,今日主要是为了来赏花,却没想到会遇到这事。 就听人说,大驸马来了,大驸马来了,凌新月从齐轩的腿上醒来,揉了揉眼睛,挑开挡着马车窗户的胶纱,就看到一个身穿墨色锦衣长袍的中年男子,面容清瘦,留了两撮胡子,看面容也就是四十多岁,但是凌新月知道这人至少五十岁以上了,倒是很会保养。骑着马焦急的向着这边行来。 凌新月想着这就是大驸马啊,从面容上来看,倒是配的起大长公主,可是这行事作风,却让凌新月很是反感。 大长公主,凌新月接触过,那个虽然身在皇家,所谓的皇亲贵胄,可是命运却坎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