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傻愣着做什么?老板叫你喝是给你面子,你以为谁都能有这个机会吗?” 话里暗示意味很明显,女人也不可能不明白,若是今天错失了这个机会,以后能不能再见银炫冽一面都很难说。 她也不再犹豫,伸手握住酒瓶,仰头就朝嘴里灌。 辛辣的味道冲入喉咙,她强忍着喝下去,橙黄色的液体从嘴角滑入衣领内,冰凉刺骨。 银炫冽点着根烟,他靠在沙发上,白色的烟雾将男人的俊脸衬的一片朦胧。 一瓶酒被放下。 银炫冽薄唇轻吐出烟圈,“继续。” 女人又拿起第二瓶…… 一连三瓶冰镇的威士忌,悉数被灌下去,女人早已头晕目眩,醉的分不清东西南北,她抓着酒瓶的手晃了下,砰的一声就掉了下去。 ☆、258 毁了她所有,却强留住她弥补 整个人也跟着倒在地毯上。 阿仆义看了一眼后摇摇头,就这点酒量还想攀上老板? 银炫冽始终噙着抹薄笑,他将手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内,抬起头来:“继续!” 这一整夜,银炫冽几乎都待在包厢里。 说是来挑选女人的,到最后却是一个也没有看上的。 那二十几个女人,几乎全都被他灌了酒,横七竖八的倒在包厢里。 到最后他干脆自己灌自己酒,天微亮的时候他才从沙发上醒过来。 也不知昨晚在这里喝了多少酒,头疼欲裂,撑了好几下才从沙发上爬起来。 桌上到处都是喝空的酒瓶和杯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 银炫冽用手指揉着发涨的太阳穴,吁一口气,扭身却见席亦雅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不由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因为你在这!” “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因为我这里有朋友,她昨晚打电话给我,说你在这边折腾了不少美女,喝了很多酒。” 银炫冽暗哑笑一声,整个人萧索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衬衣纽扣解开,一直可以看到小腹上精干的肌肉,下巴胡渣长出来一点,带点蛊惑性感迷人。 这样子的银炫冽,席亦雅不禁暗想,难怪很多女人要前仆后继地爬上他的床,只是她知道根本没有人能够走进他心里,他心里的位置已经被某个女人全部挤满了,别人再也挤不进去。 “喝点水吧。”席亦雅站起来,倒了一杯清水递给银炫冽。 银炫冽喝了一口,感觉口腔中全是烟味和酒气,不由的皱了下眉。 不舒服,身体不舒服,心里不舒服,哪儿都不舒服。 席亦雅关切的问:“好些了吗?宿醉应该很难受。” 他却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半夜,在这守了你一宿。” “……” “见识了龙总在这种场合玩女人的手段,简直叹为观止!” “哈哈……”银炫冽忍不住笑出来,面色幽深,“然后呢?你被吓到了?” “那倒没有,你只是玩,没有动真格,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昨晚心情不好。” 银炫冽脸色一沉,像是被说中心事般,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了自己的外套:“我先走了,以后这种场合你少来,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口吻里带着警告,脸却没有看着席亦雅。 席亦雅始终面色如常,站在沙发前面轻轻笑了一声,目送银炫冽的背影离开。 银炫冽从地下赌城驾车回去,不知不觉又开到了彩云山别墅门口。 天色已经渐亮,晨雾中的别墅露出大半个房顶。 昨晚在卧室怎么对待夜晚歌的,他还记得,不光记得,他甚至有些懊恼。 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就算她和东方阎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该那样侮辱她,更何况这女人脾气还很倔,身上长满了逆鳞,越强硬她便反抗得越激烈。 银炫冽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又抽了两根烟,直到天光大亮他才下定决心进屋去看看,结果一推开院门,却见阿珠正拿着铁锹和剪子站在那一大片茶花面前鬼叫。 “哎,真是作孽,好好的花怎么全给剪了!” 银炫冽顺着方向看过去,果然见一大片开得正繁盛的茶花已经被剪得七零八落,枝叶折断,大朵大朵的花被剪得掉在泥地上,但花还没枯萎,应该是刚被剪断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