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屏幕。 等到夜晚歌好不容易把地板拖干净,墙壁都抹了,累得直不起腰来。 第二天她便病倒了。 这是夜晚歌在岛上第一次生病,她躺在床上,发烧到了三十九度。 可是岛上却没有一个人过问,也没有人敢给她送药。 夜晚歌现在是戴罪之身,和她走近,无疑会被冠上背叛者之名。 直到晚上,一个黑影闯入她的房间,居然是单飞。 单飞是来给她送药的。 他给夜晚歌倒了一杯开水扶起她让她吃药,还拧了热毛巾擦拭着她额头上渗满的汗。 “单飞,谢谢你,不过你怎么回到岛上来了?”夜晚歌吃下药,背靠在床头,疑惑的问。 “是我没用,让你被他们抓回来了,幸好少主只是把你降成奴仆,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帮你逃走的。”单飞自责道。 夜晚歌摇头,感激的说:“单飞,你不要管我了,你好不容易才完成任务离岛,不要再为了我回到这里。” “不行,我必须要救你出去。”单飞执着的说。 “不需要,我真的不值得你这么做。”夜晚歌实在不想再连累他。 “你值得,要不我也不会追随你这么多年。”单飞目光直直的望着她。 夜晚歌心中一动,这些年执行任何,出生入死,都是单飞陪着她。 没想到她身陷囹圄,也是单飞关心自己。 至少她现在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了! 夜晚歌吃了药,很快的睡了过去。 深夜,她的病总算好了一些,身子没有再发烧,头也没有那么晕了。 她迷迷糊糊的从梦中醒来,便发现床边不知何时已坐着一个身影,竟然离她这么的近。 她以为是单飞,可睁开眼一看,竟然发现是银炫冽。 银炫冽穿着一身黑色笔挺的西服,黑色让他看起来更加沉稳挺拔,他坐在床边,吸着香烟,眸光深不见底,整个人带着一股天生的严威暗黑之气。 夜晚歌的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后退。 “你好像没有你说的那么能干。”银炫冽纤长指尖轻沾上她的脸颊,低磁着嗓音问道。 “谁也不是天生的奴仆,我还需要几天熟练。”夜晚歌别开脸,躲避他的触碰。 银炫冽纤长指尖又碰上她右边凝脂脸颊,转而轻轻抚着,浅叹了口气, “还痛吗?” 夜晚歌深咬着唇,一言不语。 前天被他怒盛的一掌,那掌力倾泻了很重的力道,看来他真的怒到了极点。而她的脸回去后就红肿起来,她抹了消炎的药膏,脸上仍是火辣辣的痛。直到今天,她稍稍消肿了许多,但在他的触碰之下,还是泛着一丝的疼痛。 “在生我的气?” 银炫冽的黑瞳在黑暗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光亮,这是他第一次哄女人,却感觉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夜晚歌依然不言不语,侧过身,闭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让他知趣而退。 银炫冽却俯下头亲吻着她柔嫩脸颊上的泪水,脱下外衣,从身后抱着她,整整过了一夜。 第二天,夜晚歌早上醒来的时候旁边早已没有了银炫冽的身影,她的床边放着岛上最好的感冒药,这是银炫冽昨晚带来的。 她将药一手挥在地面,目光恢复往常冷漠的站起,晨曦的光透过窗外的树木斑驳的透了进来。 病明显好了许多,也许是单飞的药起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