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的清清楚楚,将军府的夫人,大周的郡主,家世又是过硬的人物,最要紧的还是那时候的那位外室,别裸吊在城门楼子轰动了整个京城的事情,现如今,看着沈轻舞眼里的肃杀之气,她不禁的畏惧着,脚下惶惶退了两步。 “你……你想做什么?” “想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好好的给你整整骨,把你的心肝脾肺肾都清洗清洗干净,你这么黑心肝,你到是不怕天打雷劈啊!这么一摔,好的伤筋动骨,坏的再从那么高的花台上摔下来,那可是要命的,你懂不懂,你拿人命当儿戏,我现在就能够绑了你送你去大理寺好好的静静心!” 看着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的阮若欢,只厉声怒骂着她,吓得那阮若欢眼里噙着泪,凄惨可怜的看着一旁冷着脸的季北宸,嘴里喃喃着“姐夫……” 她一个自幼养在深闺的丫头,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沈轻舞的一句大理寺便把她吓得蔫儿住了,只不敢动弹。 “若欢,还不快跟秦姑娘道歉!”到底是亡妻亲妹,季北宸还是开了口,希望沈轻舞放过了她,只让她先道了歉。 众人心中此刻再有多少的不甘,阮若欢到底只是个欺软怕硬的,还是向着秦涟夜福身道了歉。 秦涟夜拉着沈轻舞的手,只道自己现在没什么,还是别把事情弄那么尴尬,沈轻舞今天一天的心情都糟透了,只狠狠的瞪了阮若欢一眼后,便搀着秦涟夜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街市,自与秦涟夜一道上了马车,由着顾靖风先将秦涟夜送回了南絮楼,随后自己回到了尚书府。 回去的路上,顾靖风一句话都未说,到了尚书府门前,亦只默默的目送着沈轻舞进了门,随后驾着马车离开。 而回到季府后,季北宸原是有话要对阮若欢说的,可阮若欢却只做不见的抱着季念青回到了她们所居的侧院,由着乳母与丫头帮着季念青梳洗,打算哄了季念青上床睡觉,奈何小丫头玩着手中的走马灯正在兴头上,说什么都不肯去睡的,在一旁哭闹的起来,嬷嬷本想把那走马灯收了,小丫头死死的护在手里,直嚷着那是她娘亲给她的,让一旁的乳娘很是头疼。 娘亲……娘亲……小丫头叫了一路的娘亲,让阮若欢此刻憋着的一肚子火,瞬间倾泻而出,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时,双眼因为愤怒而充血满目通红的阮若欢一把夺过了季念青的走马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使者劲儿的双脚上去便将那盏走马灯给踩的稀巴烂,不禁如此,更是对着她一向疼乳珠宝的季念青厉声大骂道“娘亲,娘亲,你哪里来的娘亲,你娘早就死了,就是为了生你这个扫把星才死的,你个不长眼的东西,我整日带着你那么久,就没见你喊过我一声娘亲,你若喊了我,你爹就会娶了我了,我就是你娘亲了,你喊我呀,喊呀,啊!” 犹如魔怔了一般的阮若欢一扫人前的娴静端庄,此时此刻满是戾气的她,面容狰狞扭曲,只对着懵懂不知的季念青破口大骂着,季念青看着被踩烂的走马灯,心里头着急又委屈,忍不住便嚷着大哭了起来,嬷嬷们亦是吓坏了,抱住了季念青不住的轻哄着。 季念青的哭声越发让阮若欢的心里头烦躁,气急的她上前便想把季念青扯过来,那嬷嬷却说什么都不能够,只死死的把季念青抱在怀里护着,亦不住的出声嚷着“二小姐,你可不能这样啊,小小姐还小,什么都不懂……” “什么二小姐,这府里哪里来的二小姐,我是夫人,季夫人!你把这扫把星给我,我今儿个就掐死了她,送她去给我姐姐陪葬,要不是她害死了我姐姐,这会我早就嫁给季北宸了,当初我姐姐答应了我的,就是因为她,这个扫把星……” 阮若欢此刻彻底的丧失了该有的理智,整个侧院之中哭闹的叫嚷声一下惊动了整个后院的人,刚刚换下锦袍的季北宸,在听得侧院内的吵闹声时,匆匆赶来,在见着几个丫头死死的拉住了疯了魔的阮若欢,又见地上被踩烂的走马灯与在嬷嬷怀里面不停哭泣的女儿人,一个扬声,恨恨道“阮若欢,你闹够了没有,再发疯,我明儿个就让人套了马车,送你回阮府去!” 话音落,季北宸只让乳母抱了阮若欢离开侧院,而阮若欢在听得季北宸的话语之后,只嗤嗤的笑着,眼神空洞,像是让人把心脏都掏空了一般“季北宸,你没有良心,自我姐姐死后,我亲手照顾着你的女儿,一个大姑娘家夜里头帮着你女儿换尿戒子,青青涨到哦这么大,哪一样不是我亲手炒操持的,你把我的付出只视若不见,对一个有家室的女子却追得那样紧,你这样对我,你就不怕,我九泉之下的姐姐死不瞑目吗?” “那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