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左裕民这样一个不着调的人,对谁坏的时候恶言恶行,但真正决定对一个人好的时候,其实也很不错的,这是云柠刚刚才发现的秘密。因为他现在变得乖巧听话,做什么事也都会积极配合,要不是跟别人沟通时依然狂傲不羁,云柠都会以为他是整个人都转性了呢。 现在,他决定要开生物制剂公司了,只要底下资金攒够了,就立马开。如今已经有了铺垫,他爸左明涛的反对力度已经被大大减弱了。剩下的那点儿对他的呼来喝去和责骂,他都是左耳进右耳出的。 他这回感激了云柠,便不再揪着她那些过往不放。 但他居然又为云柠担心起来,就怕有一天容晨知道了云柠失身于那个人渣董方文的事,会和云柠闹决裂。 左裕民倒是可以想办法封了董方文和林娜以及梁晓萍他们的嘴,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容晨早晚也是会知道的。 所以他若是去封口,害得容晨被蒙在鼓里的时间更久的话,杀伤力反而更大,只会适得其反。 他想一想这事就觉得头疼,有些去问问云柠,要觉得他这个当大伯哥的,这些话若是说出口,恐怕不只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云柠以后见到他等得绕着走了。纠结啊…… 这几天,容晨接到了袁伯伯的信件。 信里,袁伯伯说,李长征的病情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控制,甚至袁伯伯和几位专家谈论过关于容晨送去的药包和各种由容晨自己研究出来的治疗方法,专家们都对容晨这人有了浓厚兴趣。 不只是想见见他,还想聘请他去京都发展,那里的中医院属于全国性权威医院,很有发展前途,他觉得,容晨肯定是愿意去的。 “云柠,我要是去京都发展,你支不支持?”说实话,容晨从来都没去过京都。当然他连省城都没去过,也是挺可怜的。 来帮云柠捏一捏窄窄瘦瘦的小肩膀,云柠微痛着吸气,却还又喊着舒服,也许这就叫痛并快乐着吧。 不只是她舒服,容晨也觉得蛮舒服的,但容晨的思想总在开小差,动不动就想要压倒云柠,在她的肌肤上啃一啃。 他的xing感的喉咙滚动几下,强行一次一次的压制着他的小龌龊思想。 “噬……”终是忍无可忍,容晨的手试探着从云柠的腋窝处顺着划过弹球,惹得云柠犹如被一股电流袭击了一下。 接着,电流加剧。 “容晨你怎么这样?到底还要不要做按摩了?”云柠一把抓住了容晨作乱的手。 “……我帮你做事,总不能白做吧?”容晨默了一会儿,才有些委屈的道。 他想要戒了他对云柠的瘾,简直就跟戒毒一般,抓心挠肺的,难受的很。 就像现在,才刚刚放任了一下自己的思想,那些yu望就像是泛滥了的江水,汹涌澎湃了起来。 “那我不需要你做了。”云柠任性地把人推开。 “你这叫过河拆桥,是不对的。”容晨振振有词。 说完,他整个人压了过来,看似凶猛,实则注意了分寸,覆在云柠的后身时,手支撑了床榻,不至于把他的重量全部压到云柠身上。 炽热的呼吸扑在云柠脸颊,容晨吻一吻她的耳垂,感觉到她的不配合,容晨干脆一只手把她的双手背在身后钳制住,另一只手则像电流一般的流窜,让云柠十足的感受到了触电的感觉。 接着,他的手探进衣服,惹得云柠一声惨叫。 “云柠,你要不要陪我去京都?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我去,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什么都让你说了算,你可不可以先松开我?”被电击时,云柠是想拥有自己反抗的权利的,结果被剥夺了。那种犹如蚁虫噬咬般的感觉,真的很要人命。 “等一下,一会儿就好。”容晨也想松开云柠谈正事的,奈何情难自控,他没办法收手。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记得云柠威胁了容晨几次,容晨总算是把人给放开了。 这一放开,云柠立马软在了一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刚才都有种我命休矣了的感觉,差点虚脱了。 此刻,身上的被噬咬感觉还没完全消失,眼角沁出了泪水,脑仁还在麻木中,她得好好休整一下自己。 “云柠,你得说话算数啊……”容晨竟然再次扑了过来,这次是把云柠推到床头,让她倚着墙壁。 将她的手分开按到墙上,容晨低头吻了下来。 “555~嘤嘤……”云柠觉得自己成了受害者,不,是成了案板上的鱼肉,整个人都不好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