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爱人同志!”一个大姐喊了云柠一声。 她没觉得他对云柠的称谓有多啰嗦,她是自我感觉良好的。 然后,她让她的家属帮他排队,而她则来到了云柠面前,问道:“你做的这个发卡,是不是跟你头上插的这个,用法是相同的啊?” 别看她长的挺寒碜,却是一个时尚的女子。平时看到有流行的衣服或者发饰,她都会咬牙买下来。 现在的妇女也顶半边天,她自己上班,有钱赚,花钱的时候,也不必看婆家人的脸色。 “对呀,我感觉这个花色比我头上的还要好看呢。”云柠说着话,把头上的u型发卡拔了下来,要把新做的这个插了上去,转头让大姐看了看,“您看,是不是呢?” “可真是好看呀,你的手真巧,你这都是在哪儿买的现成的料?”大姐还以为,云柠是在外边买的材料,回来diy出来,就成了现在看到的成品了。 “我这是花了几个钱,让铁匠给我打出来的。”云柠道。她也不算是撒谎,她让吕二虎给她做,确实付了一点材料费呢。 “那你也让铁匠帮我打几个好不好?还有这些珠花,你在哪里买的,也帮我买,等你做完了,我给你材料费,外加手工费,你看怎么样?”大姐是个急脾气,说话声儿挺大。 “大姐,这全是金属打出来的,有点贵重呢,”云柠让大姐看了看金属材料,然后,她又拿出一根木质的发簪来,混淆视听的道,“要不然大姐你用这个吧,木质的要便宜许多,花色也很好看。” 容晨正在旁边给人家开方子,本来不想让云柠跑到这里来推销东西,但此刻,听到云柠是在优先推销他雕刻出来的发簪,也就能高兴一些了。 以后要是木质发簪买的人多了,说不定云柠和吕二虎的合作就会越来越少了。虽然知道他们俩只是兄妹关系,可容晨还总是犯小心眼。 但容晨是个沉着的人,此刻的他,在外人的眼中看起来,正忙得一丝不苟。 “确实,这木质发卡也漂亮,”满屋子的女同志都围了过来,啧啧的叹道,“如果木质的便宜一些,我倒是想买木质的。” “不,金属的和木质的我都想买,各有特色,各有各的好……”大姐咂咂嘴。 “云柠同志,”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女同志称呼云柠就不像大姐那样啰嗦,她问云柠道,“这两种材料费和手工费,大约需要多少钱?跟我们说说呗。” “让我算算啊……”云柠故作低头计算,过了一会儿,她才一种一种的报价道,“木质带珠花的一块二,不带珠花的八毛钱;金属的,全是带珠花的,一块五;其他的布艺发卡,有的三毛,有的五毛钱。” 木质发簪有的是带珠花的,而有的,是用红木直接雕刻出来的,没染色也未加任何修饰,但那样的也非常精致,很有古典气息。 那些,就是容晨自己做的成品了,赚了钱也没云柠啥事。只不过容晨让云柠给他当家,所以云柠就不必给他工钱了。 “那我们给你钱,你帮我们弄这个好不好?”女同志上道了,她期待的问道。 “云柠……”忙得一丝不苟的容晨突然抬起头,严肃地望向云柠,“你们别在我的诊所里做生意……” 他表面上温文尔雅,未语先浅笑,但骨子里的骄傲,也不会为了云柠而妥协。 “哎呀容小医生,你这么古板做什么呀,云柠不是你的爱人同志吗?给她吃点儿小灶,有什么不好?”一个长得挺漂亮但有点胖胖的姐姐嗔了容晨一句。 患者为了把容卫波和容晨区分开,不知道是谁开的头,叫容卫波容医生,而叫容晨,就成了容小医生。 “容医生,你看看你家外甥同志,可真够大公无私的,刚娶了漂亮媳妇回家,他就对人家这么无情……”穿工作服的姐姐也帮腔,她不跟容晨说,是直接跟容卫波告状道。 容晨哭笑不得,这些姐姐摆明了是要挑拨离间吧? 容卫波为难地看看容晨,他作为容晨的舅舅,如果话语间向着容晨,未免会伤了云柠的心,于是他模棱两可的对容晨道:“容晨,有话好好说,你看你的态度……” 这意思,就算你说的对,也得婉转一点,好好劝,而不是命令。 “云柠,我为我的态度跟你道歉。”容晨会意,他儒雅的对着云柠点点头,语气恢复了以往的温和。 “这才像话嘛……”工作服姐姐得意的将双臂交叉在胸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