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错,不小心惹得婉妹妹不高兴了。” 顾幼萱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这哭哭啼啼的样子实在是惹人烦,若不是为了利用她膈应景婉,她才不想同这等小家子气的庶女说话呢,一副姨娘作态! 她自幼就与景婉不合,凭什么大家都是公侯之女,甚至她身份还要高一些,她阿耶是镇国公,而景婉父亲还只是靖远候府的世子,景婉却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处处看不起她,与她作对。 除了同父异母的嫡姐顾幼清之外,整个盛京城的小娘子她最厌恶的就是景婉了。 今日来阳陵候府做客,听说有许多名门世家的年轻郎君,甚至几位皇子也会前来贺寿,她精心打扮了一番,还穿上了新做的裙子,没想到居然同景婉撞了色,让她的心情瞬间变得恶劣,恨不得立刻把景婉的衣裙撕碎了才好。 果然,听见李芸娘这样说,一些不明真相的小娘子出来维护她。 “阿婉,虽然不知芸娘做了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了,但是你也不能随便把人家给弄哭呀!” 景婉冷冷一笑,“我也想知道她做了什么事惹我不高兴了。” 李芸娘:“……” 她擦了擦眼泪,哀哀戚戚的说道:“芸娘人微言轻,所说的话自然是入不了婉妹妹的耳的。” “既然入不了我的耳,那我又怎么会不高兴呢?”景婉不客气的道:“今儿个可是盛老太太的寿宴,芸娘姐姐在这哭哭啼啼实在是有些不吉利啊,若是让盛老太太或者侯爷知道了……”后面的那句话她没有说完,但未尽之意却更让李芸娘脸色发白。 她平时一哭就阿耶就会训斥嫡母或者惩治嫡姐,眼泪可谓是无往不利,因此她刚刚下意识的就哭了出来,没想到这招居然对景婉没用,不仅如此,若是得罪了阳陵候府的话,嫡母往后就有借口不带她出来见客了,恐怕就连姨娘出面都没用了。 这绝对不行! 她将求救的目光转向人群中一位穿鹅黄色衣裙的女子。 女子无奈站出来说道:“婉妹妹,真是不好意思,舍妹年幼无礼,还请你多多包涵。”李玥娘虽然不喜这庶妹,也希望她能得到一些教训,可这毕竟是在外头,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若是芸娘丢脸了,她也落不着好。 景婉冷哼了一声,说了一句“真是没用”。 李玥娘站在一旁涨红了脸。 她阿娘不得阿耶喜欢,如今也就是维持着一份正妻的体面而已,若是她刚才不出面帮芸娘,恐怕芸娘回去跟阿耶哭诉后,阿耶又会跟阿娘大吵一番……而景婉的一声冷哼却把她刚才在心里找的借口丢在地上狠狠踩碎,露出千疮百孔的内里。 景婉可不知李玥娘翻腾的内心,她甩了甩衣袖就离开了,这些宴会真是无聊,还不如她待在家看话本来得有趣。 顾幼萱见景婉走了,顿时觉得索然无味,鄙夷的看了眼李家姊妹,一个外表看起来大度实则内里懦弱,另一个看起来楚楚可怜实际上却是一肚子坏水,但两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都是蠢货! 元满可不知道因为她而引起了小娘子间的一场小小闹剧,此刻她正满园子晃荡的找顾幼清呢。 她问了几个小侍女,她们都纷纷摇头说没见过她,元满头一次觉得家里太大不是什么好事,找个人都找不到。 元宵好奇的问道:“小娘子,为何您一定要找顾家大娘子呢?”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们两个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 元满一本正经的对她道:“虽然是第一次与顾家姐姐见面,但我却对她一见如故,想找她聊聊人生。” 元宵不是很能听得懂元满的话,她摸了摸后脑勺,看了看高高升起的太阳,说道:“小娘子,您走累了吗?不如去树底下歇一会儿吧,还能遮挡阳光呢。”她指了指假山旁边的一棵大树,大树应该有上百年的历史了,高大粗壮,枝繁叶茂。 虽然快步入深秋了,但太阳还是毒得很,元满刚刚逛了一圈园子,脸庞被晒得红彤彤的。她确实有些走累了,便同意了元宵的提议,坐在大树底下的石凳上,元宵对她道:“小娘子您在这先歇一会儿,奴婢去给您取些水来喝。” 小元宵真是贴心! 元满笑眯眯的对元宵说道:“好哒,那就麻烦你了。” 元宵道:“不敢当,这是奴婢应当做的事。” 元宵去取水后,元满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坐在大树底下。因为这里比较偏僻,而且也没有什么景可赏,因此这儿冷冷清清的,并没有多少人经过。 她正低头托着腮,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元宵,她刚想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一抬头结果发现是盛澹站在她的面前。 她有些惊讶,“侯爷您怎么在这儿?”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前院招待客人吗?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微微皱眉,不悦的反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身边伺候的侍女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