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怕,不管发生什么,爹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就算婚后生活不幸福,只要他一天还在,都会替她主持公道,不会任人欺负她的。 听出这言下之意,张枝枝眼眶发热,扑进老爷子怀里:“谢谢爹!” 因为这一番谈话,后面的路程张枝枝对苏珩热情了许多,会关心一下人家热不热,渴不渴,累不累。 苏珩自然是能感受到张枝枝的示好的,待她越发温柔。 这般相处下来,张枝枝也没那么抵触的。 她像个假小子一样,和镖局的师兄弟都处成了哥们儿,好不容易被人当成女孩子对待,自然是开心的,只是冷不丁的,她还是会突然想到某个说好会上门提亲的人。 那人趁机亲了她,还哄骗她,实在是太可恶了! 连赶了三日路,马车到了谌州。 从谌州城再往西走两日,就可以到漳县了,苏珩在城里找了客栈,让车队在这里修整一下。 谌州盛产蚕丝,自张家作为皇商与邻国通商以后,谌州的桑叶种植和养蚕生产便日益兴盛,来往的商队也增多,许多客栈已经客满,还是苏珩有先见之明,让人提前到城中打探,才定到房间。 不过房间数量不够,旁人都是三三两两挤一间房,张枝枝是唯一的女眷,便一人住了一间,苏珩和老爷子合住在她隔壁。 舟车劳顿一番,夜里众人洗了澡早早睡下,张枝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有些睡不着,半夜的时候,突然听见房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 她顿时惊醒,从床上跳起来,抓紧随身携带的长鞭,侧耳细听。 “喵!” 窗外传来野猫的声音,张枝枝松了口气,但没有完全放下戒备,轻手轻脚的挪到窗边,推开窗户,窗外正好有一人倒挂在房檐上,与她打了个照面。 “……”!! 张枝枝瞪大眼睛,下意识的要大喊,那人的动作却更快,抬手一挥,撒了一把白色粉末,张枝枝猝不及防的吸了一口,忙抬手掩唇后退,身上的力气却在瞬间被抽了去。 不好! 张枝枝心头一凛,却已没有机会发出声音,只能软绵绵的倒在地上,眼睁睁的看见那人走到自己面前蹲下,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啧,长得还不错。” 那人嘀咕,语气轻佻,颇有些下流。 张枝枝心里直犯恶心,却躲避不开,那人也没多留,直接扛着她出了客栈。 药效上来,她昏了过去,没注意到那人扛着她从房上掠过的时候,有两个人正远远地从城门口往客栈这边赶来。 “大人,你不是跟陛下说要回乡祭祖吗?怎么来这里了?” 赵拾背着包袱跟在赵寒灼身后问,赵寒灼换上灰色常服步履轻快的走在前面:“谌州离温县不远,我还有其他事,从这里绕路过去正好。” “还有什么事啊?”赵拾疑惑:“张家老爷虽然收了聘礼,但说十日后才给答复,如今已过了三日,大人若是再在这里耽搁几日,怕是会来不及回京吧。” 赵寒灼说谌州离温县不远,按照他们现在的速度,怎么也要三日才能到,这一来一回,稍微出点差错,都会耽误时间。 赵寒灼好不容易开窍想娶妻,赵拾自是比他更着急看重,觉得这十日里,再没有比张老爷子回复更重要的事了。 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赵寒灼回头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怕什么,该是你的,总会是你的。” 离了京,赵寒灼的性子没那么压抑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