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呀?” 她许久没撒过娇了,一不留神用力过猛,声音细细软软有点像小孩子,苏梨被自己嗲得老脸发烫,不自在的清清嗓子。 楚怀安的脸色缓和下来,垂眸:“不是跟你生气。” 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跟你生气? 他的心思全写在了脸上,苏梨哪里有看不明白的:“放心吧,忽鞑只是要我去给忽可多守墓,答应陛下不会要我性命的。” 苏梨偷换概念,换了个说法,然而楚怀安还是瞬间暴怒:“忽可多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让你给他守墓?” 他怒发冲冠,全都是为了她。 苏梨配合着皱眉,一脸苦恼道:“这个问题我也仔细想过,应该是那个老东西看出我是侯爷的人,记恨侯爷杀了忽可多,却又拿侯爷无可奈何,便只能拿我下手了,侯爷最心爱的人去给他儿子守墓,让侯爷爱而不得,应该就是他对侯爷最大的报复了,侯爷若是不爱我就好了。” 苏梨一边捧着脸说,一边偷看楚怀安的脸色,见他神色松动,已是半信半疑,继续道:“不如侯爷现在进宫去跟陛下求旨娶别人吧,再让陛下将我发落到尼姑庵去,这样兴许我就能躲过此劫了。” 苏梨越说语气越轻快,觉得自己说的十分可行,楚怀安的脸色越来越差,扣住苏梨的后颈倾身覆上,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苏梨愣了一下,随即放松,任由他攻占,而后小小的回应他。 一吻作罢,两人的气息都不稳,楚怀安的眸色深沉,染了欲念,苏梨想起在漓州自己曾醉酒惹他生气,陡然福至灵犀,猜到那晚发生了什么,舔舔红润的唇,揽住他的脖子:“侯爷,在漓州有一晚我喝醉了,是不是对着你叫了将军的名字?” 气氛正暧昧着,苏梨颇有点煞风景,楚怀安又在她唇上肆虐了一番,末了哑着声闷闷地说:“我不介意!” 这语气哪里是不介意,分明是介意得要死好吗,还装什么大度? “那日我喝醉了,说的话作不得数。”苏梨认真的说,楚怀安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下一刻却被苏梨勾着脖子贴上唇角:“今日我与侯爷都清醒着,侯爷要不要与我共赴云雨?” 苏梨贴着他的脸问,唇瓣擦过脸颊,带来微痒,然后是火星炸裂开来的燥热,楚怀安浑身紧绷,抱进苏梨,苏梨偏头凑到他耳边呼了一口热气。 妖精! 楚怀安在心里骂了一句,脑子里噼里啪啦一阵烟花绽放,什么气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想压着她好好地这样那样一番,然而下一刻却听见车夫拉了马缰绳将车停下的声音。 苏梨眉眼弯弯,带着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哎呀,侯府到了呀。” “故意撩我?” 楚怀安沉沉的问,压着苏梨没动,身体紧贴,苏梨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陡然想起他之前任意妄为的行事风格,忙开口解释:“我是想让侯爷开心一点,别总把事情往坏处想,你……” “晚了!” 楚怀安说了一句,腾出一只手迅速拉开她的衣领,在她脖子上点火。 “……” 苏梨欲哭无泪,抬手推了推楚怀安,生怕他真的在这里对她做点什么。 好在楚怀安也只是吓吓她,过了一会儿便帮她把衣领拉好,带着她下车。 脖子湿漉漉的很是难受,苏梨摸了摸,想用手挡住,被楚怀安冷眼一扫,便乖乖放开,任由他牵着自己走进去。 过去大半年楚怀安和楚刘氏都没住在府上,逍遥侯府看起来冷清了许多,下人看见楚怀安拉着苏梨进屋,纷纷激动的行礼问好。 一路走到祖宗祠堂,还没跨进去,便听见楚刘氏哒哒的在敲木鱼的声音。 大半年没见,楚刘氏瘦了许多,原本一头浓黑的乌发也染了霜白,单看背影就知道苍老了不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