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够了!” “不够,还要再亲一下!” 楚怀安哑着声耍赖,苏梨抬手掩唇,以免再被楚怀安占便宜,表情戒备:“够了!侯爷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 怎么说得他像土匪流氓? 考虑到两人现在的身体状况都不大适合激烈运动,楚怀安后撤了些,伤口虽然还疼着,却不由自主的回味着刚刚那个吻。 “下手这么狠,我不是先征求你同意了吗?” 楚怀安说得很有底气,苏梨狠狠擦了擦嘴,否认:“我没同意!” 她只是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他趁虚而入了。 苏梨擦得用力,原本就红润饱满的唇,越发红艳起来,像火红晶莹的石榴,咬一口能溢出甘甜的汁水来。 楚怀安舔舔唇,喉咙攒着一团火,又干又撩人,但现在还不能为所欲为。 至少得等他伤再好一点的时候才行。 想明白这点,楚怀安站起来,起身朝门外走去,走到门边又扭头看着苏梨问:“生死局那天你唇上的伤怎么来的?” 他还记得那日她唇上有伤,伤得颇狠,分明是被咬的。 “和侯爷无关!” 苏梨有些气恼,说完也不管楚怀安,拉起被子背对着楚怀安躺下。 楚怀安皱眉,其实早就猜到那伤和陆戟有关,心里很是吃味,但想着现在自己还没什么正当的身份,便强装出一分大度:“以前如何爷不管,以后你不许再与旁人那样!” “……” 苏梨抿唇不吭声,片刻后听见他关门离开的声响。 等人走了,苏梨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唇上一片滚烫,不断地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她的思绪有点乱,不明白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她是要和那人撇清关系的。 没被陆戟明确拒绝之前,苏梨以为一个人的喜欢是可以随着时间的流逝转移的,她不要求陆戟多喜欢自己,只想待在他身边,帮他照看着陆湛,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但深爱到了极致,陆戟连这样一点微末的要求都不肯给她。 苏梨这才发现,原来喜欢就是喜欢,哪怕那个人不在人世了,也丝毫不会褪色改变。 苏梨没见过陆戟和陆湛娘亲当初有多恩爱,但她见过楚怀安当初对苏挽月有多好。 这人只差把心肝挖出来摆到苏挽月面前了,他的喜欢又岂是能随意扭转改变的? 再过几个月苏梨就二十二了,这个年龄放在京里,已是说媒谈亲都会被嫌弃的年纪,更别说她还伤了脸,毁了清誉。 活到二十二,她对两个人都曾动过心,却终是所托非人。 如今她落下一身伤,和一颗疲惫不堪的心,只想安安稳稳度过余生,哪里还有勇气去要一份飘摇不定的感情? 思绪纷杂,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梨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第二日苏梨又睡过了头,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门外的下人来来去去,十分热闹,像是府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苏梨躺着醒了会儿瞌睡,起身准备出门看看,猛然愣住。 她的脚被厚厚的纱布缠成了猪蹄,别说下床,连鞋都穿不进去。 这是哪个医术高超的大夫给她裹的纱布? 苏梨盯着纱布看了半晌,终究还是动手全都拆了下来,又上了一回药方穿了鞋出门。 药膏是新送来的,有股子清淡的馨香,擦在伤处也是凉凉的很舒服,不似之前那般刺痛,想来都是些好药。 门口守着两个丫鬟,见她出来连忙上前想要扶着苏梨,被苏梨拒绝,她只是有点脚痛,又不是残废。 “今日府上发生了何事?” “回苏姑娘,淮阳王到了,老爷设了宴席,要为王爷、侯爷和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