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侯爷,奴家赵阮阮,是我爹让我来照顾您的,侯爷可唤我阮阮。” 软软?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 楚怀安皱眉,闻到药味,知道自己上过药应该是安全了,便松开赵阮阮,冷声问道:“苏梨呢?” 他还记得昏迷前的事,心中又酸又难受。 刚刚恍惚间听见苏梨的声音,他还想着,若是醒来看见她守在自己身边,他便原谅她这一次,没成想,醒来却是一场空,那声呢喃也只是他执念而成的梦幻。 这女人是打算亲过以后就不认账了么?心怎么这么狠? 楚怀安越想越生气,抬头又见赵阮阮木木呆呆的站在那里,怒气达到顶点,当即掀开被子坐起来。 “啊!” 赵阮阮惊叫一声背过身去,浑身都滚烫起来,她还不曾……还不曾见过男子的身。 大夫刚给楚怀安上了药,只用纱布在肩膀缠了一圈,尚未给他换衣服,他一掀开被子,白皙硬实的胸膛便袒露出来。 “你大呼小叫做什么,还不给本侯拿衣服来!”楚怀安没好气的说,只觉得赵阮阮一惊一乍的烦人得紧。 “我……我这就去拿衣服!” 赵阮阮结结巴巴的说完,兔子一样蹦出房间,一溜烟跑了。 楚怀安眼角抽了抽,没等赵阮阮蹦回来,起身出了门,逮着府里的侍卫问了一下,很快便找到苏梨的房间。 房间从里面锁上了,但楚怀安有的是办法把门打开。 屋里没点灯,借着清幽的月光他看见侧躺在床上的女人。 她睡得很安稳,也很香甜,完全没意识到房门被人打开,有人走了进来。 终于见到她了! 悬了多日的心终于落地,楚怀安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提步走到床边。 苏梨正好是侧对着他睡的,很轻易地让他看见她消瘦了许多的脸,受伤那半边脸被压住,她脸上仿佛没了伤疤,漂亮得叫人心醉。 楚怀安忍不住抬手沿着她的轮廓游走了一圈,指尖传来细微的痒,她却依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没良心的小东西! 爷中了一刀,差点就命中要害死掉了,你怎么还能睡得着? 楚怀安在心里怒骂,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柔软。 她没有乖乖等他,却还是遵守诺言好好活着。 这样很好。 他想,只要她活着就好。 不知道坐了多久,他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 “阿梨,你欠他的,我替你还了,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他的声音那么低那么柔,生怕扰了她的梦…… 神经陡然放松,苏梨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睁开眼睛的时候,神智还没清醒过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姑娘醒了?可要用饭?” 一个丫鬟轻声问,苏梨还没回答,肚子先咕咕叫起来,丫鬟便识趣的准备饭食去了。 神智温吞吞的复苏,苏梨又躺了好一会儿才起床,洗漱完毕后又给自己换了一次药。 换完药,她痛得出了一身汗,吃饭都没什么胃口,只草草吃了几口便算了。 脚疼得厉害,苏梨本想躺床上休息的,但听见丫鬟说楚怀安醒了,便还是强撑着过去看看。 她擅自在心里觉得他们两清了,但还是该当面道声谢的。 只是刚走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