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安珏喝一壶了,没必要再小题大做。 然而楚怀安显然不这么想,他微微撤开一点距离,另一只手虚虚的来到苏梨脖颈间:“没有碰,衣服怎么散开的?” 不仅是衣服,连肚兜都被勾破了呢。 他记得清清楚楚,怎么会让苏梨就这样蒙混过关?? “不小心划破的。” 苏梨含糊的回答,伸手想推开楚怀安,胸前忽的一软,这人竟是如安珏那日一般,从领口探了进去! 苏梨下意识的屈膝,像对安珏那样进行攻击,不过楚怀安并没有和安珏一样失去警惕,他松开苏梨的下巴,侧身避开,然而捞住苏梨的腰,几个旋转之间,将苏梨带回榻上压住。 男人的身材高高大大,压在身上跟小山似的,更可气的是他那只手根本没有抽出来,反而趁着苏梨挣扎的时候,感受了一番柔软细腻。 “楚怀安!” 苏梨压低声音怒吼,这里可不是在逍遥侯府,她不敢太过造次。 她的语气羞恼,脸颊泛起红晕,恨不得低头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上一口。 “我在。” 楚怀安回答,声音变了调,有些沙哑,染上欲念,眸子却仍是一片清明,倒映出苏梨咬唇愤怒的脸,鲜活极了。 “阿梨不是宣称自己早已看惯风尘了么?怎么旁人碰得,我就碰不得了?” 他问得轻佻,像真的拿苏梨当成那种随便的女子。 苏梨想像前几次那样装作若无其事,心却瘀滞得发疼,委屈又难受。 眼角热得发红,她垂眸偏头看向一边,不说话也不挣扎,放松身体任由他胡来,脸上却倔强得叫人心疼。 “明明这么在意,何必在我面前装得云淡风轻?” 楚怀安低声问,放开苏梨,抽出手又将苏梨的衣领拉好。 苏梨坐起来,胸口被触碰的感觉仍萦绕不散,甚至还残留着男人指尖温凉的体温。 “安主蔚是朝廷命官,侯爷还能为了我剁了他的手不成?” 苏梨反问,努力让自己镇定,声音还是隐约透出一丝哽咽。 楚怀安捻捻指尖,暗暗叹了口气:“你没跟爷说过,怎么知道爷不能??” 一语双关,暗指她私下办的好多事,都不曾告诉他,寻求他的庇护。 “侯爷不欠我什么,不敢太过劳烦侯爷。” 这话,是他之前问过苏梨的,他不欠她什么,凭什么要帮她替陆戟洗清罪名?可那时他还不知自己五年前曾对苏梨说过什么混账话。 话题到此似乎终结了,苏梨抿着唇不再开口,楚怀安在屋里来回踱步,似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楚怀安抬手按住苏梨的肩膀,无比郑重的承诺:“老实待着,五年前的事,我给你一个说法!” 这句话,每一个字他都说得很慢,看向苏梨的眼神也很诚恳,苏梨完全能感受到他说这话时的诚意,和艰难下定的决心。 他不是在骗她。 这话若是放在五年前那个夜晚说给苏梨听,哪怕被人戳着脊梁骨过完后半生,苏梨也会咬牙熬下来,等着他给自己一个交代。 可现在已经迟了。 那些伤和磨难她都已经受了,说法不说法的她已经不在意了。 他现在要给她的,是她已经不想要的。 况且,他说这句话的前提,是不希望苏梨伤害苏挽月,归根结底,他还是站在苏挽月那边,若真发生点什么万一,他会护着的,也必然是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