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没有回办公室也没有收拾物品。” 邵君理垂眸了一秒——抽屉应该是上锁的。 “对,在锁着。”阮思澄说,“得先叫人开了。话说回来,迟早也得开了,不然我这没法儿用。” 说着,她开网页,噼里啪啦搜索“开锁”,不想投资爸爸却说“我没时间等着”,出去溜达一圈,拎回一把螺丝刀,该是码农装机用的,又从地上拿起钱纳的哑铃,用螺丝刀抵住锁里某个地方,哐哐两下给砸开了:“行了,你直接换一把新锁。” 阮思澄:“………………” 这么猛?! 还有,怎么这事他也干过?而且还很熟练! 可他作为扬清集团太子并不应该具备撬锁技能! 不对,这并不是感慨的时候。刘明涛说ceo也该配一保险柜,看来真的不是夸张……这书桌锁可真脆弱……估计门锁也不靠谱……嗯,公章需要好好守护。 阮思澄将里面东西全翻出来。她看到了营业执照,看到了…… 就是没有公章。 钱纳居然在开会前就把它给揣回家了!!! 真是—— 面对一地狼藉,邵君理对阮思澄说:“抽屉没有,得让他交。现在打算怎么处理?” “……”阮思澄又看看门口,压低声音,“用刘洋吧。” “哦?” 他正占着ceo的位子,阮思澄搬了个小凳:“刚才您来这的路上我想过了,用刘洋吧。我已经让刘明涛去整理刘洋贪-污公款的证据了。他不是能威胁钱纳吗?不是有胡搞照片吗?那让刘洋再去威胁钱纳一回,否则思恒医疗立即送他坐牢。就是,咱们威胁刘洋,刘洋威胁钱纳,拿回公章。创业已经失败,钱纳肯定不想家庭再出问题。” 邵君理笑:“还算聪明。” 跟他想的一样。 “哎嘿嘿。留着刘洋就是因为他能稍微制住钱纳……我连之前罢免ceo时都没提过刘洋的事,他还以为挺安全呢。等到一切交接完毕,肯定是要开除掉的,至于报不报警目前还没想好。” 邵君理撩起眼皮看了看他身边女孩儿。 经此一役,成长了些。 这人善良、宽和、心软——名字软,人软,心也软,开朗活泼喜欢扯淡,积极进取、很能创造机会,就是傻了点儿,没心眼儿,如今终于成长了些。 阮思澄问:“邵总,行吗?” “行,不过别让那刘明涛知道太多,只说打算开除刘洋就可以了。” “我懂。” 阮思澄十分庆幸——最近这些艰难时刻中总有邵总可以商量。 要正式与前ceo钱纳撕破脸吗。 其实,钱纳的愤怒、不甘,她可以理解体会。 没有钱纳,就没有今天的思恒医疗,也就没有今天的贝恒和她。他日思夜想、转辗反侧,冒着风险窃取数据,甚至没让他们知道、自己独扛,却因创业理念不同而被直接踢出公司。并且,非常明显的是,贝恒本来在他那边,他根本就不应该输,是她舌灿莲花让人反水了的。 钱纳是个牛逼的人,肯定更加无法接受。 于是,他非不让自己顺心,不让思恒好过,无法看着自己、思恒顺顺利利继续前行而他灰头土脸黯然离场,非得隔应他们一下。 某种程度上讲,钱纳说的并没有错。当今这个时代,没有几个杀出重围走向成功的公司是干干净净一条法律法规都没有犯过的。钱纳倒霉,遇上自己和邵君理两个罕见的理想者,而她十分幸运,有邵君理。 办公室中,两人针对刘洋的事又讨论了十几分钟,邵君理抬起手看看腕上的表:“行了,我走了,有公章了通知一声。” “邵总,其实……”阮思澄咬着嘴唇,欲言又止,白白尖尖的小虎牙嗑在水润的红唇上。唇凹进一块儿,两边更显丰盈饱满。磕一会儿,阮思澄的虎牙离开,于是下唇微微颤动,还带着点水光,直到再次被咬住。咬了放、放了咬来回几次以后,本就颜色红润的唇被她□□得更艳丽。 邵君理移开目光,问:“神秘兮兮的干什么?” “……”阮思澄把大门锁了,回来,拿过自己的小拎包,打开,又从里面捧出一个报纸团儿,一层一层拆开,活像个老太太。 “……”邵君理说,“用了整整一分钟,最好让我看到值得看的东西。” 阮思澄不吱声,打开最后一层,捧着,把中间的东西藏在被剥开的报纸当中,只露出一点,递到邵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