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没有资本迈出那一步,后来你让我嫉妒,也动了心思想为自己争取一次……呵,是什么下场你也看见了。” 当年她施宜初不主动挑破那层心思,在徐卿寒身边安分做一个妹妹,还能顶着徐家养女的身份享受着旁人羡艳的待遇,和接触外面那些女人费尽心思都融入不进去的交际圈。 后来,她还是在两者之间做了决定…… 想到这三年,施宜初看着温酒那张漂亮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蛋说:“他是不是不愿意在你面前提出国后的事?也是,像徐卿寒这种男人,又怎么会把自己那段为了感情而颓废的过往拿出来谈资呢。” 温酒从施宜初的眼中,看到了压抑的淡淡苦痛。 这种求而不得的感情,最磨人心智。 “温酒,你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也别把别人想的这么下贱。”施宜初心底的伤疤被揭开得血淋淋,她压着沙哑的声,说出这番话的每一个字里,布满了讽刺意味:“我是仰慕他,却没到脱光衣服献身的地步。” 如果不是三年前那次失策了,她非常懂得分寸,利用徐家这一层关系,去跟徐卿寒保持着联系。 而温酒天生就是容不了徐卿寒身边有人的性格,看到施宜初这么恨,还要补一刀:“哦,除了没脱光勾引他,你觉得自己私底下做的哪一件事是很善良么?” 她说完,便动作随意将银勺扔在瓷碗里,没什么吃饭的胃口,起身离开餐桌。 施宜初坐在餐椅上,视线盯着温酒扔下的银勺,眼角处慢慢开始变红。 她就这样不动,整个人接近麻木…… —— “酒酒,阿姨已经骂过他了,你伤口还痛不痛啊?” 冯佩媛打电话将徐卿寒骂了整整半个小时,直到她自己都口干舌燥了,才挂了电话,然后看到温酒走到客厅里来了,很是心疼上前问。 温酒已经没多大感觉了,她摇摇头:“冯阿姨,我没事你别担心。” “那小子,怎么能把你推伤!” 冯佩媛气急败坏之下,又怕徐卿寒在温酒面前真的没希望了,忍不住说几句:“他以前不这样的,真是!怎么做男人连半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温酒摸摸自己额头的刘海,听到冯佩媛把徐卿寒骂的狗血淋头。 心里想,这才没白挨了疼。 瞬间感觉心里舒爽多了,连带唇角都微微上扬。 “对了酒酒,你妈妈是不是提前出院了啊?”冯佩媛没脸继续跑到殷蔚箐的面前去了,不过却有交代院长要格外照顾她,今天上午就接到电话,医院说殷蔚箐已经被办理了出院手续。 她这一问,温酒笑意又淡了几分,找了个借口:“我想她回老宅休养会更快恢复一些。” “回老宅也好,医院怎么说也不是自家,住着不舒服。”冯佩媛关心了一句后,便很有默契没在提殷蔚箐。 她看到温酒和施宜初相处的挺融洽,也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下。 到了下午,施宜初要回杂志社上班。 而温酒也不便留下来用晚饭,不过两人互相看彼此都讨厌,自然就不会同车了。 她要打车回公寓前,先接到了温宅的电话。 温酒就站在马路旁,眯着漂亮眼睛看了半响手机屏幕,才接听。 而此刻,徐氏集团公司里。 徐卿寒从高层会议办公室走出来,先前因为冯佩媛一通电话,中途暂停了半小时,全体人员都默默地看着他面无表情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是听到那边在说什么,直到大家都开始忍不住去揣测时,才结束通话。 被耽搁了时间,现在才结束完会议。 厉雯一身职业套裙走过来,将几份要签字的文件递上:“徐总,这些都是等你过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