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他道,“再说,不是有个词叫做生不如死吗?你觉得是一刀抹了脖子痛快?还是天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着最重的活,吃着早少的饭,这样的比较日子痛快?” 青扬一脸受教的点点头,心服口服的冲孟彤躬身一礼,“属下明白了。” 孟彤挥手道,“明白了就下去玩儿去吧,明儿一早咱们回靠山村。” 青扬应了声诺,就退出去“玩儿”了。 不一会儿,外头就传来一阵哄然叫好的笑闹声。从那隐隐的说话声中,孟彤隐约还能分辫出几个字声来。 ☆、696来真的 她发现这些冥殿出身的侍卫们,对于折腾那个外号叫“人屠”的杀手,兴致特别是高,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以前被这个踩在头顶太久了,现在有机会折腾他,就特别的兴奋。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孟彤用过了早饭,就吩咐人摆开公主仪仗,把孟大柱和孟七斤套上镣铐枷锁拖在马后。 “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你们敢铐老子,信不信老子找人弄死你们。”孟大柱大声叫嚣着,侍卫只用单臂就抓着他的后衣领将他一路拎出了地牢,可他显然没有看清楚形式,还在一直张牙舞爪的对着空气拳打脚踢。 “我们可是二皇子的人,你们识象的赶紧放了我们,不然等二皇子怪罪下来,你们就都是死罪了,知道吗?死罪!” 孟七斤倒是没有如孟大柱那般使劲的扑腾挣扎,却也在振振有词的冲四周的人叫嚣着。“二皇子是谁,你们知道不?那可是正宫娘娘的生的儿子,那就是太子殿下,未来妥妥的是要当皇上的,你们知道不?” 听得四周正准备上马的一众侍卫只觉的好笑不已,几个上前要给孟大柱上枷锁的侍卫忍不住了,其中一人嗤笑道,“你们俩倒是挺有出息的,自家侄女贵为当朝唯一的异姓公主,你们竟舍近求远,跑去巴结二皇子手下一个狗腿子。 如今出了事,还敢拿二皇子的名头出来吓唬我们?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咱们兄弟连二皇子都不怕,会怕你们这两个连二皇子的狗腿子都不是的小瘪三儿?” 孟大柱和孟七斤闻言,心头都忍不住一紧,他们俩之所以敢如此嚣张,是因为自打他们这些人被抓之后,全部被关押在了一处,那位程特使表现出来的镇定,让他们不安也跟着慢慢的消散了。 胆气一壮,孟大柱和孟七斤也颇有一种无所畏惧的感觉。刚刚要被人从地牢里提出来时,程特使还特地提点过他们:他们现在是在为二皇子办事的,也算是二皇子的人了,只要二皇子仍是皇子,这些地方官就没人敢动他们。 可是现在这些侍卫们说话,明显跟程特使说的不一样啊。要是这些人真的连二皇子都不怕,那他们两兄弟今天岂不是要糟? 眼见几个侍卫拿着枷锁要往他脖子上套,孟大柱的眼底闪过一抹惊慌,一边挣扎一边色厉内荏的叫道,“你……你们少吓唬人,我们兄弟可不是被吓大的,二皇子可是未来的皇帝,你们敢跟未来的皇帝叫板,都不想活了吗?还不快放开我们。” “未来的皇帝……哈哈哈……你们说二皇子是未来的皇帝?哈哈……”拿着枷正要往孟大柱脖子上套的一个侍卫笑得差点儿把枷都扔地上了。 另一人则好笑的摇着头,道,“就你们这脑子,也敢说自己是二皇子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二皇子怎么得罪你们了呢? 别说当今皇上本就正当壮年,在吃了解忧公主进献的延年益寿丸之后,如今更是年轻的跟二皇子宛如兄弟一般,二皇子基要当皇帝,那你们让当今陛下往哪儿站?你们的意思是不是说,二皇子已经准备造反了?” “没有,我们可没这么说,你别胡乱往我们兄弟身上泼脏水。”孟七斤连忙否认,他可没那么傻,戏文里可是唱过的,造反的人都是要杀头的,要是敢造皇帝的反,就算是皇帝的儿子,也是要被杀头的。 侍卫冷冷的看着两人笑道,“你们说了什么话,我们兄弟都记着呢,这话你们也就是在这水头镇说说了,要是敢在洛阳城里这么说,别人就不说了,二皇子和皇后娘娘肯定第一个先要了你们的命。” 孟大柱和孟七斤闻言吓的一缩脖子,两人对视了一眼,被抓后多日来一直被他们压在心底深处的恐慌,便在此刻一点点的涌了上来。 孟大柱和孟七斤本就是大字都不识一个的乡野村夫,两人通过张捕头的牵线认识了程特使之后,听说程特使是当今二皇子的人,只要辅佐程特使办好了差事,以后让二皇子赐个一官半职做官老爷,就能光耀门楣了。 当时两兄弟差点儿没高兴疯了,为了能办好差事谋得这一官半职,这两年来,孟大柱和孟七斤两兄弟可是卯足了劲的祸害乡里。 可以说整个靠山村,除了他们自己一家子人之外,整个村子的人都被他们至少祸害过一遍了。 在孟大柱和孟七斤的眼里,二皇子已经是除了皇帝最大的官儿了,他们不能理解这些人为什么会不怕二皇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