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们。”褚珩把李梅和陆忧送到了楼下。 “褚医生,真是太麻烦你了,谢谢。”母女两人感谢着他。 褚珩看了一眼陆忧:“陆忧,我有几句话要和你说,能给我两分钟时间吗?” 李梅替陆忧应了下来:“去吧。” 陆忧不好拂了褚珩的面子,跟着他往一旁挪了两步。 在褚珩开口之前,陆忧先发了言:“褚医生,如果你是想为今天的发生的事情要替他说话的话,我不想听。我现在只想静一静。” “我不说今天的事情。”褚珩摇头,“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情,以后必须注意了。” “什么事情?”陆忧追问他。 “你还记得上一次你和墨吃虾的事情吗?”褚珩提醒着她,“那晚他吃虾后半夜跑到了医院里来输液。你可能不知道,他对虾过敏。” “他对虾过敏?”陆忧惊讶了,回想当时的情景,蔺墨臣好像也没有拒绝过,“他对虾过敏为什么还吃?吃得一脸的享受!” “因为是你亲手喂他,他不想破坏当时的美好气氛,所以什么都不顾了。”褚珩也叹了一口气,“第二日早上你打电话线他时,他正在医院。但是他没有告诉你,他说事情已经过去了就不想你担心了。但是我提醒过他一定要告诉你这件事情,否则下次再过敏的话情况会更严重,有时候还会有生命危险!陆忧,可以说他为了你可以不在乎生命,这样的男人又怎么会做那些让你伤心的事情?” 说到最后,褚珩用吃虾的事情说到了今天早的新闻。 他的话在陆忧的心里激起了层层的涟漪,惊喜,难过……交织着太多的复杂情绪,百感交集。 她的胸口温温的,暖暖的,偶尔的心疼,再一次让陆忧的眼眶发热。 褚珩认真地看着陆忧,继续道:“陆忧,昨天晚上我在医院,唐诗是受伤被墨送到医院来的,当时她已经有些昏迷了,无法自己行走,所以墨才抱她。你想一个陌生人受伤,我们也做不到坐视不管,何况是被墨当成妹妹的唐诗。不要因为她是唐诗,也不要因为他们的关系就放任她受伤不管, 如果唐诗有生命危险,那么墨就是冷漠的帮凶,况且是墨把她撞伤的,理应该负起这个责任,我不是偏帮谁,而是客观地看待事情。陆忧,不要对墨多心。”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说这些话,让陆忧明白一些道理。 “唐诗她的确是对墨心有不轨,这种心思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才有的,而是早在十多年前就有了。她一直都怀着对墨的感情,她努力地追着他。她一心想做墨的妻子,不过只是出了一趟国你便成了蔺太太,她心心念念十多年的爱人就这样属于别人!她心里的落差可想而知!这种失落只有经历的人才会明白。”褚珩分析着道理,以此想让陆忧不要对蔺墨臣产生误会,“当然我并不是说唐诗这样做是对的。我也不喜欢这样纠缠不清的人,我觉得拿起得放得下才是最好。可感情的事情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何况是你,是墨。你和墨无力阻止唐诗,但是你们能做的就是彼此相爱,这样谁也插不到你们中间。” “陆忧,那些墨和唐诗恩爱如昔的照片都是假的,唐诗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宴请了很多人,除了墨,还有墨的弟弟泽和阳,还有我和顾南倾……他们没有单独相处过。有心之人不过是想利用这些打击你,离散你们,如果你真的相信了,那么就是中了对方的计!如果你知难而退,那么对方便不战而胜!于你而言,失去的将是一个爱你的丈夫,一段美好的婚姻。陆忧,你想想这样值吗?” “这一场战争比的就是强大的心理承受力,陆忧,加油吧。我看好的是你。” 褚珩如玉般温润的脸上盈着浅浅的笑意,对她的鼓励和支持。 他一向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是他从没有见过蔺墨臣这么在意过一个女人,并且甘愿走进婚姻的围城,这已经说明了陆忧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他不想一直孤独的好友在失去陆忧的后的日子变得比曾经更灰暗更冰冷。 “褚医生,谢谢。”陆忧回以他明澈的微笑。 褚珩摇头,陆忧和他告别,便带着李梅打车回家。 褚珩目送着他们离开,直到车影消失在了车海中,他才转身,便看到蔺墨臣几步走来。 “陆忧和阿姨已经离开了。”褚珩告诉他。 “嗯。”蔺墨臣轻声应着,“她现在应该很乱,就让她静静吧。” 然后他转身准备往住院部而去。 褚珩在他的身后叫住了他:“你要去找唐诗?” “我相信这件事情和她脱不了关系。”蔺墨臣长身玉立,英挺逼人,眉眼间都刻着让女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