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似温和有男人,竟然也有这么凶猛的一面。 吻到她快背气了,蔺墨臣却依旧是停不下来的节奏。 他从不轻易碰女人,因为他知道美色亦是毒药。 真正的男人追求的不仅仅是征服女人,而是得到主宰命运的能力。他一向是野心勃勃,对于权利之外的东西不感兴趣。可是陆忧却让他产生了兴趣,她就像是一朵花在悬崖边夹缝里的小白花,他想要亲处冒险去摘下来,只为捏在自己的手中。 他的大手探向了她的的长腿,往裙缘而去。 陆忧感觉到他掌心的干燥和炙热,这让她的心底一慌,也就在这样的慌乱中她轻了咬一下他的唇瓣。 享受着她甜美的蔺墨臣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蛰到,自她的唇上退开来,终于放过了她。 同时,黑暗的客厅里灯光大亮,明亮如昼,刺得她闭了闭眼睛。 “真是一只不驯的小野猫。”他的的舌头轻抵在他破裂的唇上。 陆忧整个人都还处于缺氧的状态,脑子里还嗡嗡作响,躺地板上没有回过神来。 “陆忧,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他的嗓音透着一丝性感的沙哑,指腹摩挲着她那被他吻得潋滟红肿的唇瓣。 “明明是你趁人之危……吃亏的人是我好不好?”陆忧伸手握住他在自己唇上作乱的手指。 蔺墨臣反握住她的手在掌心,不容她挣脱,眼底的火焰还在燃烧:“陆忧,我们今天早上才领的结婚证。你忘了吗?我这不是趁人之危,而是名正言顺。” “是,我们是领证了,但说好了,我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形式婚姻。”陆忧提醒着他,并据理力争“而且我给你看的协议上我写我们不需要履行夫妻义务……所以你就是趁人之危。” 说到这里,她的脸蛋就烧了起来,红得像是诱人的红苹果。 她从一开始就清楚自己的立场,从没有对他有对任何的非分之想。 “协议在哪里?”蔺墨臣潭底浮起了丝丝讥诮的笑意,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协议被你撕了。”陆忧委屈的咬唇。 “那就是没有。”蔺墨臣勾了勾唇,潭底笑意在无限的加深,像是一只阴谋得逞的狡猾狐狸。 陆忧觉得自己现在是百口莫辩了。她就像是一只被他逗弄于掌心的小白鼠一样,说也说不过他,打也打不赢,反正她现在就是落进了他的圈套里了。 她怎么就不想想他蔺墨臣能执掌那么大一个集团,他的头脑与手腕不是一般人可及的。他的城府极深,不是她能参透的。而她在他的面前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协议已经没有了,他的确是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 陆忧是又生气又委屈,湿意就沁上了眼角。把她黑白分明的杏眸洗得楚楚动人。 “蔺墨臣,你欺负人!”陆忧咬着唇,微哑着声音控诉着他。 “对啊,欺负我的人。”蔺墨臣的视线落在她的眼角那抹泪痕上,语气有一丝的宠溺,还带着对她的指责,“谁让蔺太太是如此的诱人犯罪。” 那他这话是在怪她了?他连推卸责任的话都说得这么在让她无从反驳。她根本就不是蔺墨臣的对手!突然觉得自己找上蔺墨臣是把自己给卖了。 陆忧的脸蛋白里透红,水嫩可人,而她衬衣的钮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落了两颗,那象牙白的肌肤,那荡漾的春色,都让男人的眸色幽暗到了极点。 陆忧发现时,本能地抬手挡在了胸前:“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不重要。”蔺墨臣轻摇一下头,“重要的是我很正常,所以蔺太太你会幸福的。我保证。” 他还一脸无比认真的强调着,这让陆忧真的是无语了。 他正不正常和她有什么关系?可是她根本就不敢说出口。 ------题外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