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彻底清醒过来,然后给他梳完头的全福夫人十分高兴的夸道,“夫人这样子真是好看呢,等待会儿卫大人掀开盖头定是眼睛都移不开了。” 忍冬羞涩一笑,心里想的却是,这副样子卫慎已经见过了,眼睛肯定是移得开的,倒是我的头被这么一压倒是真的移不开了。果然美丽是需要代价的啊! 此时外面已经看得见有阳光照了进来,太阳已经升到了半空,这也意味着这场梳妆她们整整进行了两个时辰,然后便应该是和家人告别,忍冬没有家人在这里,这个环节便直接省略,只是在院门外跪拜了一下天地全做和女儿家的身份告别了,接下来便是等新郎官来接了。 从城郊别庄到城内的将军府,若是坐轿子的话大概需要三个时辰,所以卫慎大概隅中的时候就过来了,一片唢呐炮仗声中,忍冬被卫慎打横抱进了花轿。 虽说新娘在花轿里不允许吃东西,但三个时辰的路,凭忍冬现在的身体情况绝对是熬不下去的,所以忍冬一进去便发现了卫慎一早就准备好的几个小盒子装的小店心,还有一个帕子装的酸梅子,点心每块只有指甲盖大小,酸梅也是最小的那种,连核都没有,所以也不用担心唇脂会被弄花。 所以说,卫大人真是意外的贴心呢,忍冬吃着这些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心里是慢慢的感动。 如果说忍冬知道了这些其实都是刘伯准备的不知道又是什么想法呢,所以说刘伯才是潜藏的撩妹达人,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娶到老婆,这一点都不科学。 当然估计这个真相她是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这场几乎绕了小半个京城的迎亲队伍,最终在快黄昏的时候到了将军府的门前。 所谓婚者,昏也。婚礼是该在日暮黄昏时分举行的,所以时间掐的刚刚好。 将军府一片人声鼎沸,很是热闹,不管大家平时对卫慎如何忌惮,这种时刻该到的还是得到的,不然被记了仇,那后果更是可怕。 不管心里如何想,大家面上都是一片笑容的,拜完堂之后的酒席上更是恭贺之声不断,当然,锦衣卫指挥使的酒还是没人敢灌的。 几个有身份的意思意思敬了几杯酒,大家就识趣的准备撤了,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人家估计也不耐烦和他们虚与委蛇,而且卫慎家的宴席,就算是婚宴,他们吃起来也是食不知味的,不如还是早早回家,兴许自家厨房里还剩了一些饭呢。 忍冬盖着红盖头,安静的坐在床上等着,不安静也不行,她感觉脖子要断了,床上撒了些桂圆,花生,坐着有点咯,可有头上这顶了一天的大玩意儿压着,她实在是懒得动。 原本以为要很久才会回来的卫大人结果不过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她有些惊讶,不过下一刻就明白了,而且他早点回来自己也能早点把头上这破玩意儿取下来。 新房里的丫鬟早就在卫慎的吩咐下退了个干净,卫慎用喜称轻轻的挑开了忍冬的盖头,即便是就在两天前就见过她这副样子,但他此时也有点愣神,不是因为惊艳,而是那种突然涌上来的那种“她终于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满足感。 忍冬低着头等了一会儿。 没动作? 她又等了一小下下。 卫慎还是没动作! 她忍不住用弱弱的声音说道,“可以先帮我把头上的东西取下来吗?”不是她想破坏这种美好的氛围,实在是脖子不能承受之重啊! 卫慎看见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居然轻轻的笑了,“好!” 他说完,就轻手轻脚的帮她把凤冠摘了下来,期间拽掉了记错头发,不过这都不重要了,终于摘掉这玩意儿,感觉整个人都重新活过来了。 卫慎端过桌上刚准备好的饺子,夹起一个让忍冬咬了一口,然后问了一句,“生不生?” “噗!”话一说完,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孩子都在肚子里了,还生不生? 不过忍冬笑完之后,还是用认真的语气回答道,“生!” 我愿意生,不仅因为我想生个孩子,更因为这是我和你的孩子。 卫慎闻言,轻轻吻住了忍冬的唇,唇脂带了点樱桃的甜味,又仿佛是两人口中本来就有的的甜味。 一吻结束,卫慎的手已经握住了一片柔软,忍冬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