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你当初是拿我当练武的棋子是不是?” “是。”既然最不堪的事情都被抖了出来,沈彻也没什么好隐瞒纪澄的,“我练的心法叫九转玄元功,以克欲而坚志,所以我虽然流连花丛,但从没真的碰过那些女子。因为一旦泄欲,功力就会减退。” 纪澄冷笑道:“所以我还该赞扬你的守身如玉是吧?既如此,当初在凤凰台,你为何又不放过我?如果那样,说不定我和子云现在还好好儿的,也不会受这许多磨难。” 沈彻苦笑道:“阿澄,别说气话。当初在凤凰台我就隐约知道了自己对你的心意,没有办法看着其他男人救你。”沈彻急急地又补道:“这恰好可以说明我对你的真心是不是?” 纪澄冷哼道:“一个男人对我有没有心我还是知道的,你到这个时候还在骗我,你当我是傻子吗?” 沈彻摸摸鼻子道:“我并没骗你,当初我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我承认,一开始我的确存心不良。我的你的第一印象实在是糟透了。” 纪澄转过头去瞪着沈彻,“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惹你了?” “我第一次见你就是那次你跳水救齐华的时候。”沈彻道。 纪澄一下就想起来沈彻说的那日了,她救了齐华,两个人还被沈御和沈径看了个正着。这件事一直藏在她心里,只有沈芫知道,难不成当时沈彻也在? 沈彻冲着纪澄质疑的眼神点了点头,“我当时就站在山顶上,心里想又是一个为了嫁入高门,耍弄手段毫无廉耻的表妹。” “你,你简直心思龌蹉。”纪澄怒道。 沈彻赶紧做出投降状,“我知道我是误会了,都是我的错。” 纪澄看着一副“我怕怕”模样的沈彻,心里是既好气又好笑,索性转过头去不理他。 “既然你那样看我,后来为何又对我……”纪澄问。 “虽然我心里对你印象不佳,却也不得不承认,你生得实在美貌,叫人没办法真的生出恶感来。后来又一次你喝醉了酒,在园子里吸那竹叶上的露珠,我无意间看见你伸出的粉色的小舌头,就这样了。”沈彻抓了纪澄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纪澄跟被咬了一口似地赶紧收了回来,“你,你,咱们在吵架,你居然也能……” 沈彻不无委屈地道:“我没有办法,我只要看着你,就会这样。有时候只是想想你,闻着你身上的香气,就会忍不住。”沈彻贴过去咬着纪澄的耳朵道。 纪澄一把推开不要脸的沈彻,“少来,这件事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今年你休想再近我的身。” “千万别。”沈彻急急地道:“你无论怎么罚我都行,叫我跪搓衣板都行,只别叫我不亲近你。” 纪澄冷哼连连,以手推开又想贴过来的沈彻,“继续,你的事儿人还没交代玩呢好色那点事儿。所以你当时就对我起了不良之意,想着利用我给你练功是不是?怪不得你当初信誓旦旦的说打赌的时候就想娶我,这是打着反正娶回去也是受活寡的注意吧?与其祸害别人,还不如祸害我这个你讨厌的人呢。” 沈彻笑出声道:“果真是知我者莫过阿澄也。可是后来的事情你也清楚了,我这是自己打自己脸呢,以为是利用别人,结果自己一头热地拜倒在你石榴裙下,连老骆都嘲笑我。” “不许嬉皮笑脸,我正生气呢。”她在生气,可沈彻却丝毫不当一回事,纪澄越发地恼怒。 沈彻立即收敛了笑容,“都听少奶奶的。” 纪澄又问:“既然你练的是那样的功夫,为何现在却不一样了?” 沈彻道:“这就得说到我为何那么急切地要将霍德和喆利引出来了。” 沈彻轻轻咳嗽了一声,才继续道:“所谓九转玄元功,得大乘时九转至极,而我在遇到你的时候已经在八转上停留了许久。因为我很久没有遇到能让我心悸并想一亲芳泽的姑娘了。无以坚志,所以功力一直停滞不前,楚得经常嘲笑我比太监都不如。” 纪澄听见楚得嘲笑沈彻是太监,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直到那天在园子里看见你。我以为可以借你练成九转,可却功亏一篑,我一心只想亲近你,所以我不能再修习九转玄元功,可是我从小就修行,已经二十来年了,并不是想放弃就能放弃的,我的仇家太多,也容不得我废掉所有武功,所以只能兵行险招,借助霍德和喆利的内力助我打通关窍,改练沈家老祖宗传下来的九转烈阳诀。” “诀名九转,玄元功正是脱胎于烈阳诀,所以只要修行得法,我就能在不损失功力的情况下改练烈阳诀。霍德和喆利刚好与我同宗同门,正是太助我也。如果没有他们,我就只能废掉一身的武功了,不然你就真的只能当活寡妇了。”沈彻道。 “所以你就不择手段地设计引出霍德和喆利是不是?”纪澄柔声问道,想要降低沈彻的警觉。 “不是。”沈彻道:“当初霍德将你劫走,我将你身上的毒过到我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