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真是再好不过了,纪澄立马利索的就爬了起来,刚轻手轻脚地刚走到密道入口,就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 “回来。”沈彻不耐烦地扔下一句,又走回去躺下了。 纪澄在衣橱里沈彻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个鬼脸,心想幸亏过不了几天就再也不用忍受他的喜怒无常了。 纪澄无奈地回到沈彻身边重新躺下,才刚躺下就被沈彻翻身压到身下,嘴上重重地被咬了一口。 纪澄忙地捂住嘴,“别咬这里,留下伤口我明天还怎么见人啊?” “那就是别的地方就可以了?”沈彻挑眉道。 纪澄哀嚎,沈彻惯来会挑地方咬,都是肉多且嫩的地方,纪澄疼得眼泪汪汪,耳边传来沈彻的呼吸,还有他的咬牙切齿,“下回遇到这种事,再看见你躲,我有的是法子弄死你,纪澄。” 纪澄何其冤枉,“我当时不躲还能怎样?那样尴尬,再说我也怕坏了表哥的好事啊。” 沈彻轻轻咬了咬纪澄的鼻尖,“我还能不知道你,鬼心眼儿那么多,十个凤庆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只要走出来,凤庆难道还敢那么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骂的不仅是凤庆,纪澄觉得自己挨的刀更重。沈彻自己不想娶凤庆,又顾念和沈芸的姐弟之情,却拿自己出来挡刀,纪澄想想就觉得憋屈。 可是有人委屈了可以大声嚎啕,自然有人关心问切,可纪澄就只能自己把眼泪吞了,还得承受沈彻的怒火。 纪澄才知道沈彻刚才的话说得一点儿都不假,若非纪澄的身子天生柔韧,大概早就被沈彻把腰折断了,弄死她一点儿不成问题。 第143章 风吹草 嘤嘤哼哼又是一晚,纪澄早晨在抱厦里醒过来下床时,腿一软差点儿没倒下去,扶着床柱子才站起来。待跟老太太请过安,她又回屋子里补了一大觉,到傍晚才又复起身,还得院子里的丫头还以为她病了,报给老太太听。 老太太又让人张罗着拿配制的药丸给纪澄补身体。 如此过得一日,纪澄想起弘哥儿的纸鸢来,这会儿可再不敢骗他了,不然小屁孩还不知道会怎么发火,纪澄想约卢媛一道去常衡院,可卢媛昨日就被她母亲接了去住到外家去了。 纪澄只好又去寻沈荷,她那日就说带弘哥儿去找竹条的,结果沈荷出门访客去了,纪澄去寻沈荨,沈荨却嫌沈御脸太冷都不爱去常衡院,最后纪澄只能自己去了常衡院。 弘哥儿听得纪澄过来,立即飞奔了出来,“澄姐姐,我就知道你这两天要过来,我今天一大早就起床打了拳,把字也练好了,就等着你给我做纸鸢呢。” 弘哥儿让云珠将准备好的竹条拿到了院子里,那竹条没有经过细劈,还需要再打理,纪澄挑了几条长短合适的竹条,正要用小刀劈条,却见沈御从大门进来,“留着让我来吧。” 沈御快步回了屋,想是去换衣裳去了。纪澄却也没等沈御,和弘哥儿一起拿了竹条,教他怎么将竹条劈细。 那竹条因是新竹,上头还有许多毛刺,等沈御出来时,纪澄才劈了不过半条,沈御走过来伸手道:“我来吧。” 纪澄道:“这条我快劈好了,御表哥帮弘哥儿劈另一条吧,如此也省时些。”纪澄并不想在常衡院久待,虽然她心里是坦荡荡的,但人言可畏啊。 沈御闻言没反对纪澄的安排,重新拿了一条竹条起来,握着弘哥儿的手教他做纸鸢的骨架。 “我会了,我会了,我自己来。”弘哥儿刚学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想独自操作了,他这一大声说话不要紧,可纪澄却被他吓得心神一闪,食指被那竹条给划开了一条口子,血珠当即就冒了出来。 纪澄痛得低呼一声,沈御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捉了她的手起来,“怎么了?我让蕊雪给你拿金疮药。” 纪澄羞得脸一红,正想收回手,可视线的余光却瞥到了站在常衡院大门口的沈彻。 沈彻步伐自如地跨进来,就像没看见匆匆收回手背在身后的纪澄一般,“弘哥儿。” 弘哥儿一见沈彻立即高兴地跑了过去,“二叔,这是给我的吗?” 沈彻手里拿着一架哪吒闹海的纸鸢,那纸鸢的尾部有“排楼”的徽标,这可是南方最出名的制纸鸢的商号,一架纸鸢能从南方丝毫不坏地运到京师来已经不是易事了,何况还是以精丽著称的排楼纸鸢。 弘哥儿一见那纸鸢就爱不释手,转头就把朴素的老鹰纸鸢给忘到脑后了,这就是小孩子,注意力很容易被转移。 “弘哥儿,刚才你们在做什么,这么热闹?”沈彻拉了弘哥儿手往沈御和纪澄走去。 沈彻的神色非常自然,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般,纪澄也就好装傻,努力神色自如地看向沈彻和弘哥儿。 弘哥儿正叽叽喳喳地回答沈彻的问题,等走近了就听见沈彻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