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是希望借由艰苦的环境,忙碌和危险来忘记她么?用这么残酷的手段来麻痹自己? 他从来对自己都是不留余地的,但对她却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宠溺,就算是没有回应她感情,她以为他讨厌自己的那些时日,都对她照顾的细致妥帖,从来没有一点疏漏。 靳西沉像是发现了她的目光,转过头来,朝她看了一眼又转回去了。 “哎哎哎大檬,你看我们家靳西沉刚刚是不是冲我笑了?”温瞳立刻拉着大檬的手猛甩。 大檬翻白眼:“你冷静点,看你现在哪还有点儿极限运动界大神的样子,完全一个早恋的少女啊。再说了人就是看了你一眼,没冲你笑。” “没笑吗?笑了吧。”温瞳说。 这边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笑:“温瞳小姐看着确实非常率真,你走运了jin。” 靳西沉笑:“确实,我走运了。” “不过,那位小姐说的话你真的不介意吗?好像你们国内对你们的这种关系不是很理解,你就不后悔?”说。 “后悔?六年了,要后悔早就后悔了,哪会等到今天。”靳西沉说。 那些荆棘路上的脏水确实让人头疼,但和失去她相比,任何事情都甘之如饴。 或者换个话说,他靳西沉还怕脏水?比算计比坑人,他说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谁想挑战,尽管来。 “那好,就等着吃你们的喜糖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大笑着拍拍靳西沉的肩膀。 靳西沉想了想:“三年内一定。” 一怔,他就是随口一说,他竟然还真的开始考虑法定结婚年龄了? 没下限啊没下限……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没下限了,那个漂亮又可爱的小姑娘啊,你上辈子到底是积了德还是造了孽,遇上这么个没下限的男人! ** 林修竹安排好了场地,尽量挑了一点比较平滑安全的,虽然他现在也不待见汪奕箐,但总归出了人命也不好,还是要保证安全为第一位的。 他可不是这些玩极限运动的疯子啊,他是个商人。 想到这里,他再次抹了一把辛酸泪,都说商人是吸血的资本家,怎么一遇上靳西沉,他就是被吸血的呢? 难道是做医生,抽血抽惯了顺手? 不是吧,肯定是他天生就这么无耻!林修竹在心里默默的总结。 场地一待布置好,他就跑过来通知,待会结束了还要请他再看看样片呢,事情太多不能又耗在汪奕箐一个人身上,这个纪录片因为她已经出了很多状况了。 跟靳西沉又说了几句,就走到场地那边去了,汪奕箐也慢吞吞的跟上。 靳西沉这才迈步朝温瞳走来,大檬一把扯住温瞳的手猛摇:“你叔叔来了你叔叔来了!” “靳西沉又不是大灰狼……你至于么?”温瞳说。 她看见他来了,脚步平稳,不缓不慢的朝她走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好了点子踏在她的心口上,一声一声。 温瞳听见了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就这个人,无论看几次,都抑制不住自己心动的声音。 靳西沉在他身边坐下来:“这是什么?” 温瞳反应过来,顺着他的眼神明白过来:“啊?哦大檬跟三画学的,觉得好看就送我了。” 一个手编的手链,花纹精致繁复,肯尼亚独有的一项编织技术,也只有大檬这种心灵手巧的姑娘才能这么快学会。 “脱下来。”靳西沉说。 温瞳不明所以:“这个我敢保证,大檬就是觉得好看,没有下战书的意思,她打不过我。” “在肯尼亚,送手链、项链等物品,是求亲的意思。”靳西沉说。 什么玩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