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下熟睡了,像个没事人一样。 她向来有这样的本事,一句话,一个表情就能影响他的所有决定,而这一切她都毫无察觉,依旧纯真至诚。 阳光真诚的的温瞳,无论是在极限运动还是在他心里,永远都无比耀眼,仿佛只是远远看着,双眼都要被灼伤融化,那些黑暗、肮脏的言辞,她或许永远也无法想象,可却有可能要面临承受。 想到这里,靳西沉不由得呼吸一窒,压抑的说:“我从来不害怕生离死别,直到我遇见了你。”说完,极慢的低下头,在她的眉心上印下浅浅一吻。 温瞳的呼吸仍旧平稳,丝毫没有察觉抱着她的人,此刻眼神是怎样的深情刻骨,压抑隐忍。 “快点长大,快点爱上我吧。”靳西沉似祈求般说着。 在南苏丹肯尼亚辗转的这两年,他虽从未打过电话回去,也从未主动联系过她,但对于她的一切,他从未忽略。 在他还不能保证她能承受流言伤害时,他只能用远离来保护她。 终于,决定要回国了,该面对的一切也是时候摆正心态面对,不管前方是否荆棘是否骇浪,只要有他在的地方,温瞳就绝不会受到一丝伤害。 ** 靳西沉应邀回国做一场关于细胞病理学的讲座,这算是一个阶梯,为回国做个序章。 “瞳瞳,跟我一起回国么?”临走前,靳西沉问。 “昨天小光才出生,我怎么说也算他半个妈妈,就不能让我多陪他几天吗?”温瞳说。 “我要说不能,你会觉得我不疼你了么?”靳西沉笑。 “当然,你连人权都不给我,强制送我回国这还叫疼我吗?”温瞳顺着他的话,也笑。 “别乱跑,有事情及时找慕沐,我最多三天就回来了。”靳西沉没有再回答,只是稍微做了一点细节交代。 “好啦,你像个啰嗦的爸爸,出远门前对孩子交代这个交代那个,你要不要给我栓个绳,等你回来再解开啊?”温瞳笑。 “没大没小。”靳西沉也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 温瞳目送着车扬起一阵巨大的灰尘,整个包裹住车体,直到再也看不见了。 手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还伴随着一阵高亢的哈哈哈笑声,温瞳吓了一跳,才想起来这是自己刚换的铃声。 未知号码? 接不接? 想了想,还是按下了接听,大檬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的基友大檬我,现在在内罗毕机场,限你三分钟之内出现。” 温瞳靠着栅栏的脚一歪:“你不是吧,怎么不提早说?三分钟到内罗毕?同学,别说大神,这就是神也办不到啊。” 大檬:“我昨天就给你打电话了,一直不通。你干什么去了?” 昨天? 昨天她跟靳西沉去参加马赛族族长女儿的婚礼,然后半路抛锚给幼象接生去了,当然这些不用跟她说。 温瞳轻咳一声:“等着啊,我很快就到。” 二朝被靳西沉安排去接小猴去了,慕沐去送靳西沉到机场。她现在完全一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的状态,于是跟三画答了声招呼就去内罗毕了。 一路烟尘滚滚,温瞳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内罗毕机场。 大檬穿着一条白色蕾丝连衣裙,米色草编帽子,无比少女的站在路边。 温瞳降下车窗,朝她吹了下口哨:“嘿,美女去哪儿?需不需要载一程?” 大檬震惊的看着她:“我去,你怎么黑成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