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小猴笑出声,被靳西沉看了一眼,立刻正色道:“流一会血死不了的,论挑手筋的技术,你得服我们老大,出去吧出去吧。别耽误我们救你主人,还是你觉得你同伴比你主人重要?” 男人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听的出去了,心想,等救完了主人,一定要杀了他们! “术前准备。”靳西沉说。 手术台,无比神圣的一小方天地。 众人迅速的跟着靳西沉刷手、穿手术服、取出消毒完毕的手术刀等物品,啪的一声打开无影灯。 一室寂静,只有闷在口罩里的呼吸声,剪刀活动和手术刀放到不锈钢托盘上的声音。 众人屏息,虽然现在他们还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万一冶科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下不了手术台,他们一定会真的给他陪葬! 一点不能马虎的手术,无菌帽下的额头都开始冒出细汗。 温瞳站得远,只能看见无影灯直直照射在靳西沉的脸上。认真的表情让她一瞬间回到了两年前,她第一次去实验室找他。 那时,她偷偷的站在实验室外面,趴在玻璃上看他单手捏着培养皿,给学生讲解。 眉目清朗,声音清浅,他就像是个天生的医生,干净又挺拔,连最普通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都有一种不能明说的性感和出尘。 有路过的人,小声议论:“这是谁家的孩子啊,怎么跑到靳教授的实验室来了?不知道这里不能随便进吗?” “是啊,估计是走错了吧,还是这么小就是靳教授的粉丝了哈哈哈,慕名而来的?” 门被一下子拉开,穿着白大褂的靳西沉,清俊挺拔,牵起她的手,朝议论的两个人道:“我家的。” “哈哈哈靳教授好巧啊,教授叫我们去取文件,我们先走了啊。” “对对对,先走了靳教授。” 温瞳抓住他的手掌,仰头问:“什么我家的?” “你没听见那两个人在议论你么?”靳西沉停住脚步,低下头来笑问。 “啊?他们在议论我吗?无所谓啦我不介意这个,不过……我家的,你是说我是你家的吗?” 靳西沉松开手,改揉揉她的脑袋:“是,你是我家的。” 那时,他还说她是他家的。可过了不久,短到只有两个月他就不辞而别来,放学回家,做完作业,还是没等到他下班。 于是问家里的司机,才知道他去了南苏丹,一个她只在地理书上看到过的国家。 她打电话过去,不接。 再到后来,全都是慕沐接,模棱两可的跟她说靳西沉的现况,任何事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感觉,太难受了。 从小到大,温瞳经历过无数次抛弃和分离,原本以为靳西沉就是最后的港湾,坚信他们永远会在一起,可这一切,只是她以为。 靳西沉,从来就没有承诺过。 不对,他承诺过的,他说:我不会离开你,我答应你父亲,会照顾你,直到你不需要我为止。 可她现在还很需要他啊,他怎么可以擅自离开!也许,他根本没把承诺放在心上,只有她认真的记住了每一个字吧。 戏言当承诺,现实果然比电视剧还要精彩的多。 温瞳自嘲似的笑,看着靳西沉无比专注的握着手术刀的样子,心想这么多年他仿佛一点没变,而她心里对靳西沉有那种想法,真是过分。 “过来,擦汗。”靳西沉说。 虽然没有点名,但是温瞳知道,他是在叫她。 刚才她也一并消了毒,穿上手术服进了手术室,不知道靳西沉为什么也让她这么做,现在看是因为,他一开始就知道这个手术很难做。 小猴、二朝、慕沐和三画,都分不出一个可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