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和贵华知道,妾身没想到贵华会利用妾身给予的这份信用,将钱财给窃了去。三阿哥平白夭折,妾身本就悲痛万分,但是贵华竟然敢窃取妾身留给三阿哥的钱财,无异于在妾身的心口上捅了一刀。”惠嫔秀眉一拧,愤愤然的就道:“妾身知道淑妃娘娘与钮祜禄氏两人姐妹情深,但是钮祜禄氏谋害三阿哥的罪名已然落实,连毒|药都已经找到,淑妃又为何这样咄咄逼人,难道说淑妃娘娘对皇上的旨意有所不满?” “本宫对皇上的旨意并没有不满,本宫也希望三阿哥的事能水落石出,但是本宫不希望有人拿三阿哥的事情抨击无辜之人。”萧阿妧说话时,朝着昭妃看了一眼,见昭妃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便说,“昭妃的脾性本宫知晓,她是最喜爱孩子的,从前为了大阿哥长跪于乾清宫外,甘愿冒着感染天花的危险去行宫照料大阿哥,这么喜欢小孩子的人,怎么可能对三阿哥下这样的狠手。” 惠嫔狠狠斜了昭妃一眼,低低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萧阿妧冷笑,然后朝着康熙福了福礼,“皇上可愿意听昭妃姐姐说两句?” 康熙视线在她们三人中绕了两圈,然后对萧阿妧点了点头,说道:“昭妃有什么想说的?” “多谢淑妃为我说话。”昭妃对着萧阿妧深深磕了一个头,然后郑重说道:“这包毒|药是如何放在妾身寝宫的床褥之下,妾身不知道,也无法解释,但是妾身敢对天发誓,若我钮祜禄和吉里是杀害三阿哥的凶手,便全族不得好死!” 昭妃荡气回肠的声音在大殿之内回荡,惠嫔吓了一跳,心中顿时冒起了两个小人,其中一个人喊道:“应该真不是钮祜禄氏所为,后宫的女子,唯二的念想就是家族的荣耀,举头三尺有神明,钮祜禄氏发这么狠毒的誓言,多半是真的问心无愧。” 另一个小人则是说:“你信她胡诌的话?宫里面的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分得清吗?” 惠嫔狐疑的看了昭妃一眼,心中突然有点憋闷。 “皇上,妾身和淑妃都曾看过惠嫔的两万两银票,银钱是真的,但是惠嫔却说了谎。”昭妃隐含泪迹的冷眸一扫,目似利剑,仿佛当年那个嚣张跋扈的昭妃又重新出现。 “妾身何时说了谎,你休要胡言乱语!”惠嫔厉声反驳。 昭妃接着说道:“你的话中字字句句破绽百出,你却毫不自知,其他的暂且不理,你说你那两万两是从家里带来的?” 惠嫔皱眉,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处落在钮祜禄氏的手上了,她略有迟疑,却还是点了点头。 “那惠嫔解释解释,为何你家的银钱会有内务府的官印?”昭妃勾唇一笑,重新拿回了掌控之权。 这个问题,不管惠嫔怎么解释,都将会留下把柄! 果不其然,这个问题一抛出,惠嫔脸上慌张之色尽显,支支吾吾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康熙眉头狠狠皱起,而且既然银票上面有内务府的官印,那就说明这钱是从宫里内务府提的,自然惠嫔说这是从家里带的钱的谎言不攻自破,若是惠嫔拿自己的钱财,去内务府兑换成银票也是说的过去的,但是前头淑妃已经说了,以惠嫔这些年的月例银子,是完全不可能有两万两银子的,那这钱到底是从何而来? 如果惠嫔还是坚持说是宫外的娘家送来的……历来妃嫔不允许与外界私自联系,更别说是传递东西,私相授受可是大罪! 昭妃这下更加理直气壮了,“既然惠嫔不肯说,那就等宫女贵华来了听她怎么说,毕竟这钱是惠嫔从贵华的房中搜罗出来的。” 萧阿妧想着,马佳氏既然能花大笔钱买通惠嫔最贴身的丫鬟,想来也是料到有一天会东窗事发,瞧这件事情的当事人乌苏氏和锦瑟一个个的离奇死亡就知道,要是没有做好什么准备,她就不是马佳氏了。 贵华要是还活着,算她命大,可惜这一趟过来,多半是什么也问不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