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那是白日做梦。 罗小义想得却美,正笑着,就见李砚迎面走了过来。 “小义叔,能否请您教我习武?” 罗小义一愣,下意识就去看他三哥。 伏廷看着李砚,那张粉白脸上没有露怯,不像说笑。 这小子看起来倒像是来真的。 他用脚踢一下罗小义:“问你话听不见?” 罗小义一听就知道他三哥是许了,笑起来:“这有什么,只要世子你能受苦,我还不好说。” 说着走上前去,也不顾身份,便用手搭住了李砚的肩:“不是我吹,跟着我学,定叫你成为北地第二。” 李砚抬头看他:“第二?” “是了,第一自然是你姑父了。”罗小义拍他两下:“走,先教你比划几招去。” 伏廷看着两人走远了,走入后院。 踏上回廊,廊下垂手立着恭谨的侍女。 新露向他见礼:“家主交代,请大都护回来后往主屋一趟。” 伏廷停步,朝主屋望了一眼,没作声。 新露垂着头不敢多话。 大都护已许久不去主屋,她担心这次怕是也不会去了。 正担心就要完不成家主的吩咐,却见大都护脚一动,往前走了。 她连忙跟上去,发现他正是往主屋方向去的,暗暗松了口气。 伏廷一手掀帘,进了主屋。 解剑卸鞭,皆随手扔在了门边,身后门一声响,自外被合上了。 他看了一眼,似是明白了什么,转过头,就看见室内屏风后女人的剪影。 栖迟自屏风后走出来,眼看着他:“差点以为你不会来了。” 伏廷看见她时,唇角便是一扯。 她身上穿着件坦领衫裙,裙带齐胸,衫是薄薄的透纱,雪白的胸口一览无遗,一双手臂若隐若现,颈线如描。 他偏一下头,故意当做没看见,问:“有事?” “看你军服已破了,我为你做了件新的。”她指一下案头放着的新衣,走过来,松开他袖口束带,解他的腰带。 如往常一样紧扣的腰带,她这次顺利解开了,抽开,掀开他的衣领,剥下去。 伏廷由着她将自己的军服褪了,看着她取了那身新的过来,送到他眼前。 “试试?”她展开,走去他身后。 他二话不说,手臂一伸,套上去。 栖迟绕过来,为他搭上衣襟,系好,手指在他肩上划着比量了一下,说:“我看得真准,正好。” 蟒黑的厚锦胡服,与他原先的很像,是她特地选的。 日日看着他着胡服的模样,竟也将他身形摸准了。 伏廷扯一下衣领,低头说:“试完了。” 试完了,还有呢? 他知道她叫他来,不会只是为了试衣服。 何况还是不怕冷地穿成了这样。 栖迟的手指自他肩头缓缓划着,踮起脚,两只手臂都搭上去,攀着他的肩,低低说:“我还备了酒。” 她眼往旁轻轻一瞄。 伏廷眼顺着扫过去,看见小案上摆着的酒菜。 她又说:“合衾酒。” 成婚至今,那杯他们还未曾喝过的合衾酒。 话至此,意思已经昭然若揭。 伏廷眼转回来。 她脸上精心描过,眉黛唇朱,皎若秋月。 那双勾着他的手臂上薄纱滑下,嫩藕一般,无遮无拦地露在眼前。 他看着她微红的耳根,游移的双眼,喉头微动,抿紧唇。 栖迟看见了,见缝插针地手抚了上去。 他脖子上治好的伤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疤,她用手指轻轻摸过去。 他眼沉住,牢牢盯着她,一动不动。 似在看她有多坚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