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倒忙?” 陆微微想想也是,遂说:“那你和周杨先去殡仪馆,我留在这里调查。” 季甜鹃所住的地方是一栋三层自建楼房,总共有27位租户。季甜鹃住在三楼走廊的尽头,紧邻公共卫生间,也就是说,凶手离开时必定得经过长长的走廊,不可能没人看见? 陆微微和一位民警从季甜鹃的邻居开始排查,邻居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案子也是她报的,妇人大概是受到了惊吓,这会正收拾行李貌似打算搬家。 陆微微问道:“您好,这位大姐,6月24日,也就是这个周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周五我上班呢。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陆微微又问:“那你平常跟季甜鹃接触多吗?她性格是怎样的?” 对方摇了摇头:“季甜鹃跟我们普通人的作息不太一样。我们虽住在同一栋楼下,但很少见面,即使见了也只是点个头打个招呼而已,并没有太深的接触。” “不清楚、不了解、不知道。”陆微微一圈走访下来,得到的几乎都是这个答案,季甜鹃死亡那天是周五,大部分租户都在上班,连个目击者都没有。 陆微微又去问房东,提起季甜鹃,房东的口吻很惋惜:“她在我这里住了十几年了,年纪轻轻就出来打工,家里貌似还有老妈和残疾的弟弟,都靠她一个人养活呢。” 陆微微听着也有些心酸,怪不得季甜鹃要住在这里呢——够便宜啊。 这一趟算是无功而返。陆微微心情沮丧,和她同行的民警安慰道:“这个结果我早就预料到了,这里的租户绝大多数是生活在底层的民众,哪过什么周末啊。工作日和非工作日杀人没多大区别。” 陆微微答:“当然有区别,最起码我们可以据此推测凶手的职业。” 只是有一点令她想不明白,她先前推测凶手应该有份体面的工作,那凶手为什么会来这里? 从城中村出来,天已经擦黑。陆微微和宋原、周杨还有刘敏知碰了头。宋原显然是洗了澡的,衣服上有些水渍,发梢还在滴水,可见这个澡冲得多么匆忙,不过依然清俊雅致。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陆微微问。 宋原想了想说:“案件比较复杂,一会儿会议上再说。我们先吃饭。” 陆微微:“你都不问问我这边的调查情况?” 宋原说:“看你表情就看出来了,还用问吗?” 陆微微揉了揉脸:沮丧太明显啊。 四人找了家面馆坐下来,大家都没有什么食欲,一来记挂案情,二来白天苍蝇乱飞,蛆不停蠕动的场景在脑海里怎么也挥之不去,四人对付着吃了一顿,又匆匆赶往市局参加专案组会议。 这是本市2个多月来发生的第三起强~奸杀人案,案件性质恶劣,影响恶劣,省厅派了不少刑侦、技术专家过来,连公安大学著名的犯罪心理学教授都被请了过来。 宋原先开口:“根据现场勘验结果,凶手是溜门入室,掐死死者后进行奸~尸,并未检验出精~子,凶手带了避~孕~套。采用的仍然是后~入式。还有一点,死者左乳乳~头缺失,是被单利器割下来的。跟前两个案子高度重合,凶手仇恨年轻、漂亮、私生活不检点的女性,采用的性~交姿势也一致,可以考虑并案侦查。” 大家一致点头表示赞同。 陆微微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们没有发现目击者,附近也没有监控。凶手对城中村的环境应该很熟悉,应该提前踩过点,才可以完美地避开警方的视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