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帮你塞。」 「……!」 什么!? 钱肖说着说着就拿起被柳晚丢在桌上的药品,略嫌粗暴地拆开,一边同步跨上台阶,重复道:「塞剂。」 柳晚当即瞪大了眼睛。 他有没有听错……有没有搞错!? 钱肖是疯了吧! 慌乱无措、口不择言,台阶上的人一边后退一边迸出惊叫,可他不管怎么退后头都只有墙壁,还有那引人遐思的床铺。 「什么,别过来……不要!不需要!」 彷彿在看疯子一样,语气里充满了不敢置信,还有惊疑不定。 钱肖心想,是啊——他真是。 但他故作镇定、状若无事地冷下脸,一边安抚柳晚一边缓缓靠近。 「自己一个人很难用吧?没事的,我帮你……」 「哪是没事啊!怎能让你、让你做这种……」 「没关係。」 ——钱肖说着说着,就碰触向柳晚搭在扶手上、微凉的手臂。 「!」 柳晚瞪大眼睛,猛力一甩开。 慌乱抬头的间隙里,眼神流露出恳求: 「不、不要……真的不要……」 连声音都带了哽咽、一字一顿、微微颤抖: 「真的不行……」 缓缓哀求着,彷彿将要做的是什么剜肉刨骨的酷刑,而他就是那个刽子手。 钱肖看到那副表情,马上就知道:啊,他要哭了。 完蛋了。 可是,他好像停不下来。 低头注视着柳晚几乎被他包在怀里、畏畏缩缩的细瘦身躯,整个人就那么小小一个,缩在那里微微打颤,彷彿受欺负的小动物,钱肖吞嚥了下,内心不忍,也仍是说了这样一句话:「没事的。」 并继续缓缓靠近。 ——随着越来越欺近的两具身躯相碰一起,两人的呼吸逐渐交缠。钱肖厚重的喘息,配上柳晚急促的呼吸,几乎分不清谁的心跳比较快,直到两人的频率趋于一致,钱肖终于一个奋进,箝制住柳晚的双手。 柳晚惊恐地低呼:「你、你疯了……」钱肖不理他,一脚抵上床,顺势推倒对方。 「不要……!」 两人开始在床上进行一场象徵性的角力,你来我往谁也不让谁。柳晚的力气比他想像中大,可终究不算什么。拉拉扯扯之中,柳晚无数次推碰到他某个要紧处,钱肖烦不胜烦,感觉火气上涌,不得不出声警告: 「柳晚,乖一点。」 语气里带点不轻不重的威胁,却让人不自觉停下动作。柳晚恍惚一楞,脸颊热辣辣地烧了起来,既觉得委屈,又觉得生气: 「……就说不要了!」 微微喘着气,声音里带了一丝哽咽,和歇斯底里。 「我自己、也可以用……!」 或许是这样没错。但钱肖喘出一口气,冷静下来,便有理有据回应: 「你自己的话绝对不会想用吧?我不能再让你烧下去了。」 「……唔!」 柳晚心中充满了被说中的难堪。没错,他绝对不会主动去用,他从国小开始就没用过塞剂那种东西了,在他的印象里头,塞剂就是小孩子生病时找妈咪撒娇求帮忙的东西,妈咪会无奈地答应,完事后还顺势打几下屁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