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不住了,大手探下去将她嫩生生的小臂攥紧捉出来,然而没过多久,她又习惯性地塞回进去。 他过去倒是没发现这小妞有这种癖好,若是换做她清醒的时候告诉她,她一定捂着脸,说什么也不会承认。 大抵是这两天养成的生物钟使然,半个多小时之后,梁知还是在没有闹钟的情况下逐渐清醒,傅劲深一直没睡,她醒来的时候从他怀中抬头,一下子便对上了他宠溺的眼。 仔细一瞧,她整个人的轮廓完完整整地印衬在男人漆黑的瞳眸中,她不自觉地一笑,他也跟着笑。 “醒了?” “唔……”她应答的嗓音中带着些刚睡醒的哑,奶声奶气的,听在傅劲深耳朵里,简直是这冬日里最美妙的声音。 她看了他一会儿,葱白的小手指抚上他棱角分明的下颚,一夜的劳顿,男人微微冒头的胡子有些扎手,梁知摸着觉得挺有意思,一双杏儿眼弯弯地含着笑,傅劲深垂眸盯着瞧,仍由她折腾。 片刻后捉住不老实的小手往自己嘴边带,他舔了舔她细嫩的手指头,眼里带着些意味不明的色彩。 梁知心跳忽然跳得厉害,他眸中这样的神色她最熟悉,而两人又分别了这么久,她也想他想得紧,自然没理由拒绝。 “安启今天给你们放了假?”他淡淡问,她的手指头还在他口中呢,他怎么又突然问起工作上的事了。 梁知单纯地点点头,呼吸都不大均匀了。 傅劲深果然笑了,他低低笑着的声音有些磨人,梁知手足无措地别开眼神,想抽回手力气又不敌他,少女耳尖已然红透,还是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在这不太好吧……?” “嗯?”他装作听不懂,“什么不太好?” 梁知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另一只自由的手往他胸膛上砸了一下,傅劲深笑得肆意。 她简直没脸开口说话了。 “不想在这做?”梁知没说话,他又继续耍流氓,“想在外面啊?小树林?倒是挺有意思,只是现在外头还下着大雪,冻得慌,我是没关系,怕你受不住,病了又得我着急。” 他说的义正言辞,一脸正派,像是在做什么地区开发的调研报告一样正经。 然而要开发的不是什么荒地,是他怀中的娇妻。 梁知一听他又把流氓强调拿了出来就害臊,藏在被窝里的小脚丫踹了踹他,还被他一把握住不得动弹,小姑娘憋屈地不行,水汪汪的大眼睛娇滴滴地瞪着他。 他轻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说:“早上你闹钟响了我就替你关了,做完好事你还占我便宜,小手在老子身上一个劲乱。摸,还不是隔着衣服的,直接探进去了,害我忍得难受得要死,嗯?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招,简直要人命。” 片刻后小姑娘脸颊爆红,抵死不承认:“才没有!是你做梦!” 他笑得胸膛都在颤抖:“要是我做梦,尺度可不止这么小了。” 见她已经睡醒,也不怕再耽误她休息,男人上下其手,动作利落地不可思议。 梁知倒是也没阻拦,只是嗓音酥软又娇怯地在他耳旁提醒一会儿要轻一点。 他嘴上应着好,可男人这时候的话简直就比放屁还不可信,他尽兴时她忍不住哭出声,他还跟她说要叫得小声一点,这里不比家里,安启他们就在隔壁,隔音效果差着呢。 梁知忍着羞和异样的感觉,狠狠咬上他肩头。 一上午酣。畅。淋。漓,梁知眼眶红红,可怜巴巴。 最后的关头,傅劲深手里掏出颗闪亮亮的戒指来,摸到她的手指头,把东西替她戴上。 少女片刻的失神,盯着手指头上那亮眼的东西看,她一瞬间恍惚,觉得这东西似乎曾经见过。 傅劲深哑着嗓问:“怎么了?” 梁知回过神来,只是笑着问:“是圣诞礼物吗?好漂亮。” “喜欢吗?” “嗯。”她点点头,好乖好乖的模样。 那戒指是他们的婚戒,他三年前就送她了,只是当时她一脸嫌弃,说什么也不要,那会儿的他霸道偏执,比现在的好好先生可不讲理得多,他逼着她手下,可也从来没见她戴过。 偶然一次气不过问起她,小姑娘板着脸看都不愿意看他,愣愣地说:“扔了,我不喜欢,你也别在送这些东西。” 然而那天他在她的房间看备忘录的时候,书桌深柜里藏了个暗盒,外头上了个锁,当然这锁是完全锁不住他的,向来没有什么道德感的男人轻而易举将之打开,里头是完好保存的婚戒。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