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皱眉道:“你能不能消停下?” 阿砚也很无奈,泪眼汪汪地耷拉着脑袋:“我知道了,我错了……” 萧铎不悦地道:“我的鱼好不容易上钩了,现在被你吓跑了。” 阿砚连忙举手道:“我赔你!” 当她举起手来的时候,肩膀上几根鸡毛翩翩起舞。 萧铎看着她那狼狈模样,不知怎么忽而心情便好起来,他剑眉微挑,细长的眸子里闪出些许兴味:“你怎么赔我?你会钓?” 阿砚顿时有些懵,心想她才不爱钓鱼呢! 不过看到那清澈的溪水,她眼前一亮,顿时有了主意。 当下她挽起袖子,豪爽地道:“看我的!” 说着,她蹭蹭蹭跑到小溪边,跳进去,弯腰在那小溪边开始摸索。 萧铎狭长的眉眼里越发带了笑,随手不知道从哪里扯来一根萱草,半叼在嘴里,就那么半躺在竹椅上,好整以暇地看她耍宝。 看看她那小胳膊,细白细白的,瘦得他一根手指头都能圈起来的样子,还想捉鱼?是鱼去捉她还差不多吧! 谁知道他正看着呢,那边阿砚又是噗通一声,就这么摔到了水里,顿时水花四溅中,还能看到这小丫头扑腾了几声。 萧铎无奈蹙眉,撩起袍子,准备下水。 谁知道宁非却比他更快,已经如飞鹰一般凌空掠过,又若蜻蜓点水一般扫过水面,一时之间阿砚只见衣袂翻飞水声哗啦,再定睛看时,自己已经站在了岸边,下半截衣服半湿了。 不过好在这是深秋了,衣服厚,倒是不会像上次那般狼狈。 她是被宁非直接提上来的,先冲宁非的铁面具感激地笑了下,这才看向萧铎。 萧铎从旁看得拧起了眉,俊美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阴郁的色彩。 她微惊,将手背在后面,原本准备好的话也不敢说出口了。 萧铎抹黑的长发放荡不羁地披在肩头,此时风吹过时,有一缕黑发半掩住了他细长微凉的眉眼,以至于阿砚想再仔细观察下他的神情都不能。 “我我我……”她忽然有些怕了,该不会她发现了自己的断肠草吧?还是说他忽然杀心大起要杀自己了? 此时宁非已经隐入了树林中不见踪迹,小溪边,只剩下她和萧铎。 她就这么谨慎而提防地望着萧铎,咬着唇,忐忑不安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如果他要杀自己,自己该怎么办?他一定是会武功的,应该武功相当了得的,自己能跑的了吗?还是说应该赶紧回忆下自己当将军当土匪时学过的招式,能应付得来吗? 她脑中泛起一百个一千个猜想,又想了一千个一万个对策,可是每一个都不那么靠谱。 看来她就要命丧于此了? 两腿开始不由自主地哆嗦,啊啊啊,她不要死啊!不要死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萧铎却忽然迈步,向她走过来了。 这下子她是连哆嗦都不会了,她整个人僵在那里了,就那么瞪大了无辜的眼睛,绝望地望着向自己走过来的那个人。 命运啊命运,它是如此的可怕,自己怎么绝望地挣扎,却都无济于事? 萧铎一步步,终于走到了她面前,然后呢,他伸出了手。 阿砚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眼看着就要落下来。 她甚至能感觉到,萧铎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