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少看我犹豫,这人极其精明,马上说道:“怎么样,撒谎了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答他。 富少道:“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承认吊死鬼那事跟你有关系,咱们就商量商量这事怎么办。”他看向秦丹:“那这事就跟你没关系了。” “不管我是什么人,道理说不通,”我辩解说:“是你的人先动我,不管吊死鬼是不是我招来的,难道我能被动挨打不能还手吗?” 富少走上前,十分粗鲁的用手扣住我的脖子:“你承认了是吧,走走,跟我走。” 我一把拨弄开,富少的手下全都火了,把我围在中间,有的拽我胳膊,有的要掐我的脖子。 秦丹站起来,冷冷看着富少:“你要全面宣战,是不是?我告诉你,今天这个人你们不能带走!”她从兜里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电话打通了,秦丹忽然换了一种声音,委屈地说:“容姐,你在哪,什么时候来啊。” 富少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秦丹倒也没说这里发生的事,她跟电话那头叫容姐的报了一下委屈,把电话挂了。 “容敏姐年后就会到江北,”秦丹说:“到时候修行人大会的时候,我们把事情四四六六说明白。” 富少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你少拿姓容的吓唬我,你以为我会怕你们?到时候看看你们八家将能闹出什么妖来。” 秦丹冷着脸:“送客!” 富少看了看我,想了想说:“好,是我的人动手在先,你不管是不是道法中人,都是自保反击在后,今天先不拿你。哥们,我记住你了,今后咱们早晚有碰头的机会。” 他看向秦丹:“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朋友的事你管不管,吊死鬼你处不处理?” 秦丹沉吟一下:“你的人作恶,本来我是不想管的,可那吊死鬼不容易,生前饱受病痛折磨,死后不安。你把人留下来吧,我想办法。” 富少哼了一声,让手下人把老b推出来,让他坐在椅子上。老b好像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头抬起来,眼神阴毒,看看我,又看看秦丹。 富少说道:“人我留下了,修行大会见。” 秦丹点点头:“走好。” 富少笑:“你好好过个年,我先拜个早年……”这个“年”字刚刚落地,他突然挥出一拳,正打在我的胸口。我猝不及防,连退数步。幸亏后面拉面馆小伙计一把撑住我,要不然非坐在地上不可。 秦丹大怒:“姓富的,你撒什么野。” 富少朗声大笑:“我怕这小子跑了,日后认不出来,做个记号而已。走!”他带着手下唏哩呼噜都走了。 这些人来得快,去得也快,走的时候门都没关,外面一阵冷风吹进来。拉面馆里寒气浓重。 我坐在椅子上,就感觉胸口奇疼,把棉袄解开,又掀开里面的卫衣,露出胸口。 在我的心窝处,多了一个类似梅花状的拳印,通红通红的,就跟烙铁烙上去的一般。堵在胸口窝说不出是什么意思,说疼吧还真疼,说痒还有点痒,另外就像是有什么石头封住了胸口这道气,怎么也喘不匀乎。 秦丹看见了,脸色大变。旁边那小伙计蹲在我旁边,用手轻轻触碰这个印记,我疼得倒吸冷气。小伙计问:“秦姐,这是什么?” 秦丹道:“这是朱强的独门心法,从形意拳来的。富少也就学了他师父一成的功力,就能打成这样!” 我呲着牙说:“很严重吗?” 秦丹走过来看看,让我把棉袄脱下来,然后掀开整个卫衣,我知道她是要检查伤势,照着话做了。刚把衣服撩开,秦丹指着我的后背说:“你的刺经是怎么回事?” 我陡然想起来,在槟城的时候,鬼王曾经找了一位阿赞隆给我刺过经文保平安。 我赶忙说道:“这是我在泰国旅游时候刺的,就是平安符。”然后放衣服。 秦丹一把按住我,轻声呵斥:“你着什么急,我再看看。” 拉面馆那小伙计把着衣服,不让放下来,秦丹站在身后,不知她在干什么,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冰凉,在轻轻触摸着我身后的纹身。 摸了一会儿,她让小伙计把衣服放下去,我冻得瑟瑟发抖,心惴惴不安。 秦丹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叫王强。”一直沉默的老b突然说话。他一直裹着大棉袄坐在那里打哆嗦,我们都把他忽略了,这时候他说话。 “王强,你的经文不简单,”秦丹说:“这是专门的五管刺经,是防止阴气入体的,在东南亚只有有修行的黑衣巫师才能刺这样的东西,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我默不作声。 秦丹看我不说话,便说道:“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绝对是道法中人,吊死鬼就是你招出来的,对不对?” 她话音刚落,佝偻着腰坐在椅子上的老b,突然跳起来,直直扑向我。我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