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就算有点能耐,但是不知道一个道理,民不与官斗。她今天就算功成身退,也得罪了大领导,事后肯定穿小鞋,不把你拉去蹲班房舒舒皮子,算我白说。 这时,后面道路上陆续不断有大卡车到,下来很多战士。他们训练有素,统一作战,场面很快得到控制,把这些闹事的家属都隔离开,两个小战士过去,一脚把神桌踢翻。 杨神婆跪在地上本来念念有词,猛然睁开眼睛,头发飞舞,两只眼睛就跟恶鬼似的,紧紧盯着这两个小战士,嗓音像是老乌鸦:“你们知不知道就差一步,我就可以安抚好山神,可以打开隧道洞口了。你们知不知道?!” 小战士刚毅坚定,眼神那么纯净,根本就不怕她。管你是神婆是玉皇大帝,都没用,小战士把她倒剪双臂,把杨神婆押过去。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刘大个招呼我:“强子,主任找你。” 我懒洋洋答应一声,踩着烂泥走出去。村主任老雷头急的团团转,看到我,递过手机:“你家人找你都找疯了,赶紧接吧。”我们上堤坝干活,手机没带,老雷头是领导,只有他拿着,好往外联系。 我心说女人当家是不行,肯定是担心我的安危,晚上干完活就能回去了,看把她们吓的。 我懒洋洋说:“喂。” 电话里传来妹妹的哭腔:“哥~~~” 我说:“你能不能行了,我正在和村里抗洪救灾呢,今晚就能回去,看给你们吓的。” “谁管你了,我说的是刘东!”妹妹大声喊。 我愣了:“刘东咋了?” 妹妹着急地说:“这几天不是下大雨吗,今天才小了一些,刘东说要过来。过来之前知道妈喜欢吃临县的大苹果,先去那买,要经过焦红山隧道。刚才我看网上新闻,说焦红山隧道塌方,很多车埋在里面……” 我心一下提起来:“我现在就在塌方现场。” “啊?刘东怎么样了?”妹妹赶紧问。 我苦笑,看了一眼隧道:“现在整个洞口都给堵住,寸步难行,省里的专家刚到,正要组织挖掘,现场乱成了一锅粥。” 妹妹轻轻啜泣:“我给刘东打电话,电话无法接听,他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一定是压在隧道里了,呜呜呜……这可怎么办?” “你先别急。”我深吸口气:“你继续联系,说不定他没进隧道呢。退一万步说,就算进了也别担心,救援黄金时间是24小时,现在还有希望!”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你别把这消息告诉妈,她身体承受不了。” “我知道。”妹妹就在电话那头哭:“哥,要不我也过去看看吧。” “你别来添乱了,来了也没用。”我说:“这样吧,有消息我给你打过去。” 我挂了电话,心乱如麻,老雷头关心地问家里没事吧。我急得不行,告诉他,我妹夫很可能埋在隧道里了。 老雷头也没啥主意,山都塌了他也不是山神,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安慰我。 这时,旁边有人笑:“你妹夫是个短死鬼,还不如让你妹妹跟我呢。” 我回头一看,正看到牛二,叼着小烟卷,满脸痞子气,嘻嘻笑。 老雷头怒了:“牛二,别说屁话,赶紧干活去。” “思思这丫头,我看着长大的,也算青梅竹马。”牛二吐着烟圈说。 我一股气没地方撒,这小子真是贱得可以。我猛地扑过去,一拳打在他脸上,牛二嘴里的烟都打飞了,他一屁股坐在烂泥里。 “我日尼玛……”他大吼一声,爬起来,一头拱在我怀里,把我也拱倒。 我气得脸都白了,就觉得肾上激素蹭蹭往上涨,我们两人在烂泥里来回撕打,我恨不得一拳打死他,牛二也是下了死手,想抓我下身。这小子一身都是阴招,今天要是不把他打服了,这口气是出不来。 我们正打着,村里好几个人过来把我们分开,我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牛二脸色也跟喝了假酒似的,指着我的鼻子骂:“姓王的,你们一家都不得好死!你妹夫倒霉催的,找了你妹妹这么个克星,还没过门就给克死了,活该!活该!” 我气得要过去揍他,被好几个人死死压住,这口气出不来,憋得我浑身焦躁。 老雷头沉着脸过来,挥手“啪”给了牛二一个大嘴巴。牛二被打蒙了:”老雷头,我日尼玛……” 老雷头又是一个大嘴巴,牛二这下不说话了。 老雷头真是人老虎威在:“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还在耍嘴皮子,这么多外村的人在,让不让人笑话!还有你,牛二,你的嘴是不是吃大便了,我告诉你,你以后倒霉就倒霉在你这个贱皮子的嘴上,下次再胡说八道,我还扇你。” 牛二挣开那些人,想指老雷头的鼻子,可是不敢,用手指着我:“姓王的,这个村有你没我,有我没你。草,老子还不干了,压死人活该!怎么不死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