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他的手机。这时,有人撩开帐篷帘子探头进来,是周春晖,告诉我们吃饭了。 我们三人钻出帐篷,去另一个女生的帐篷,地上摆着一堆速食产品,众人团团围坐,简单吃了点东西,整个过程中没人说话,气氛有些压抑。 吃完之后,周春晖拉着我的袖子:“你跟我出来。” 外面天色愈加黑暗,四面如浓墨罩顶。周春晖抱着肩膀站在树下:“吃好了吗?” “嗯。” 她说道:“咱俩坐船进去,到湖中心看看。” “会有危险。” 她笑笑:“危险来自你,还是湖水?” 我心猛地一跳,这小丫头啥意思。 我没吭声,跟她来到湖边,打手电照过去,那艘木船飘在冰冷的湖面上。我到岸边,费力把它拖过来,搀着周春晖上了小船,我一纵身也跳了上去。 我拿着缆绳说:“我要解开了。” 周春晖点点头。 解开缆绳,我用船桨一推岸边,小船晃晃悠悠离开了湖岸。我没有过划船的经验,只能现划现学,小船摇摇晃晃,倒也听话,向着湖中心走去。 晚上的湖面很冷,周春晖一直抱着肩膀,我问她冷不冷。 周春晖忽然笑了:“王强,你没有女朋友吧。” “怎么呢?” “一看就没有照顾女孩的经验,你应该直接脱了外套给我披上,而不是问我冷不冷。”周春晖笑着说。 我有些迟疑,按说话说到这份上,应该脱外套的,可我自己还冷啊。我想了想装腔作势要解扣子,她笑了笑:“我开玩笑的,你穿着吧。” 这时,天上下起了毛毛的细雨,周春晖打着手电四面照着。我们如同被整个世界隔绝,湖水上,似乎能听到岸边他们的说话声音,听不真切,有一种空灵之感。 手电照亮下的湖水呈现深黑色,有着浅浅的漩涡,船身在轻轻地晃动,仿佛我们驶进了一片深渊。 我们两人没有说话,耳边只有船桨破水之声,为了不偏离方向,我摇得很慢。 “你好像对解铃有很深的看法。”周春晖忽然说道。 我有点累了,一边放缓速度一边说:“你知不知道你的病是怎么治好的?” “我爸没细说。”周春晖说:“我问过几次,他都没有说。你知道吗?” 我沉吟片刻:“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从我的角度,把整个事情说给你听,你自己来判断。” 周春晖裹了裹衣服,示意让我说。 我一边划船一边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重点说了解铃的不靠谱和种种可疑之处。 周春晖沉默良久。我以为她极度失望,赶紧补充:“可能我的角度很片面。” 周春晖道:“解铃和我交往的时候,曾经旁敲侧击问过我,关于家里藏书的事。其实那本李少安的古书,我根本就不知道,老爸也从来没和我提到过。你说他要那部书想干什么?” “这个你就得当面问他了。”我说。 这时候,我们接近湖心。我把船停下来,我们两个手电四下里照着,湖面平静,看不出端倪,细雨如牛丝,周围似乎升起了一层瘴气。 “我觉得我们来错了,”我说:“在这里什么都看不出来。” 周春晖忽然道:“你不是会法术吗?” “皮毛而已。”我说。 周春晖道:“那你试试吧,好吗?” 我点点头,盘膝坐在船头,心里默默沟通舍利子里的妙哥吞。时间不长,就感觉阴灵附体,我缓缓睁开眼,这一开法眼,可把我吓坏了。 此时此刻我和周春晖竟然不在船上,而是坐在一个陌生的长街中央,两侧是低矮的民居,每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