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闯入了那一层淡雅的兰花香,将她尽数笼罩,紧缚成茧。 “疼吗?”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沈薄白皙的指尖已然触上了她微微泛红的鼻尖。他用柔软的指腹轻抚一会儿,才从她蚕豆一般大小的鼻珠徐徐退下,肌肤表层还残留着那股缠绵的余热。 她结结巴巴:“不……不疼。” 余念察觉到了不对劲,急忙低下头,掩去了刚才怔松的神情。 他们开车回家,一路沉默无话。 明明该觉得气氛怪异,余念却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感觉。 隔天,余念打听到了有关刘荚妈妈的工作时间。ktv推销酒水,一般是从晚上五点开始工作,大约到凌晨两点的样子,也就是说,这段时间刘荚都是一个人在家,那么就很容易被莫言趁虚而入,余念必须做点什么。 她心不在焉帮唐泽盛饭,不慎落了几颗米粒到桌上,被这小家伙鄙夷地扫了一眼,说:“表舅妈,饭掉出来了。” 余念回神,干笑一声:“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 “还在想刘荚的事情吗?” “嗯。”她没否认。 唐雪细声细气地说:“明天是刘荚生日。” 生日? 余念想了一会儿,突然有一个接近刘荚的好法子。 她神秘兮兮地道:“想给刘荚庆祝生日吗?” 唐雪眨眨眼,迟疑地问:“生日?但是刘荚妈妈管的很严,不许她和我们玩。” “我们可以偷偷去找刘荚!”余念说。 唐雪似乎和刘荚关系非常好,兴奋地望着她,好半晌,又回头请示唐泽。 唐泽不动声色蹙眉,抿了抿唇,好像也不忍心看见妹妹失望的表情,只能老气横秋地哼了一声,说:“那就这一次,以后别听表舅妈怂恿,她一肚子坏水。” “嗯!”唐雪点头。 余念抽了抽嘴角,不知该说什么好。当然,如果她有监护权,她一定会履行自己管教的义务,好好揍这小子一顿,让他分清楚什么是长幼尊卑。 吃过饭后,唐雪就央求沈薄开车带他们去挑选礼物,甚至还去接了赵炎出门。 赵炎的父母好说话,经由余念的交涉,很放心将自己儿子送上车,还留了手机号码,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可以及时和他们汇报。 三个小孩子凑到一起,很快就在后座滚成一团,还是沈薄扫了他们一眼,将这些泼猴震慑住。 到了商场,唐泽牵着唐雪去一边的精品店挑选礼物。余念则和沈薄去两步远的蛋糕店订做蛋糕。 沈薄随意翻弄了一下那些蛋糕的款式,问:“你农历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余念本能地不想回答,她已经将近五六年没过自己的生日了,很多时候因为事业忙,根本就不记得生日这种含有特殊意义的日子,仿佛那只是最为寻常的一天。 “看到了蛋糕,突然想到了。” “嗯。”余念不想提,因为每每想到生日,就会想起父亲,会有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那一天仿佛还历历在目,这世上唯一疼爱她的人已经去世了……所以她避而不答这个问题。 很快,唐雪他们就选好了自己的礼物。唐雪选的是个手臂长的凯蒂猫,唐泽选了一本日记,而赵炎则是选了一个蝴蝶样式的发夹,精美可爱。都是一些小孩子喜欢的东西,余念微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