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谱地击拳,煞有其事道,“我知道了,那个老板啊……是姑获鸟变的,他隔空出声,把声音从千里之外传过来!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翻墙时,院子里没留下脚印了,他最开始是变成人走进来,然后飞出窗外,能量不够用了,就变成人逃跑了!” 小白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姑获鸟是产妇变的,那个老板是男的。” 徐倩不靠谱地补充:“也没错啊!你就不许人家变个性?你这人怎么这么古板,人家妖怪界都开放成什么样了。” 余念被她吵得头疼,说:“我怀疑是有出声的装置,而踩上台阶时,就会触发那个录音装置,导致出声。毕竟没有人会趁主人家在场,还偷偷摸摸上楼去验证!” “对,就是这么回事!”徐倩这颗墙头草,一听有其他风吹草动就倒戈得厉害。 “不过,我们要抓紧找到这个设备,不然证据会被老板毁了!”余念瞥了一眼在旁静静品茗咖啡的沈薄,讨好笑道:“沈先生,再帮忙开个车?” 沈薄眼风凛冽扫来,嘴角都没弯起,言下之意不言而喻——不开,想都不要想。 “就开最后一次,行吗?”余念双手合十,乞求地看着沈薄。 他理都不理她,心肠硬的像是石头,细嗅了一会儿咖啡,感慨:“这咖啡的味道还不错。” “……”余念没辙了,一拍大腿,说道:“沈先生帮我开这一回,我答应你一个条件,怎么样?” “好。”沈薄很快顺话风应了,随之,侧头,似笑非笑看着她,“你说的,可别反悔。” 余念原本也没想反悔的,但一看沈薄这副老奸巨猾的样子,心里敲起来退堂鼓。 要不,临阵退缩? 要不是她不信任徐倩的车技,怎么可能低下头去求沈薄? “怎么?想反悔?” “没,没想反悔。”余念咬牙,应下了。 车又一次开了出去。 余念没想打草惊蛇,他们在巷外的大排档门口蹲点,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面馆后门的小巷,等熄灯了,才敢行动。 余念嘴馋,点了份炒羊杂碎,用竹签插着,一块一块往嘴里递。 徐倩也不客气,和余念混着吃,你一口,我一口,吃的不亦乐乎。 唯独小白和沈薄正襟危坐,半点不为所动。 余念插了一块,期待地望着沈薄:“沈先生也来一口呗?” 这可是内脏杂炒,汇聚羊肺、羊肚子、羊心,保证你受不了那羊膻味。 她很期待沈薄吃下这玩意儿的脸色,但她显然忘了,这厮连脑子都敢吃。 “不是很饿。”沈薄果然拒绝了。 “就一口,就一口?” “可以,”他应了,弯起嘴角,“不过,你喂我。” 他说的亲昵,甚至少了平日里疏远客套的尊称,喊了个“你”。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自己挖的坑,再深都得蹲。 好吧,她忍。 余念颤巍巍插-了一块给他吃。 沈薄没矫情,启唇,咬住了羊杂碎,“味道不错。” 他没半点嫌恶之意,语毕,拇指抚过嘴角的油脂,从微开的唇缝间,还能看到他舌苔上猩红的颜色。 他舔上自己的指腹了吗? 余念脑海里突然幻化了某个较为香-艳的画面:沈薄衣领半开,抬眸,猩红的舌尖触上手背,轻轻一舔舐,裹含着某种蠢蠢欲动的邪肆与野性。 嘶…… 快停下,想象力。 余念恢复了平静,继续等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