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警察一笑,他的脸瞬间红了,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武涛被他们笑得下不了台,恼羞成怒地嚷道:“什么意思?我的伤算是白受了?” “你还想要医药费?”年轻警官不敢置信地望着武涛。 这得多不要脸,才说得出这话啊! 警官连话也懒得说,走到门口叫来一个捧着急救箱的女警,用酒精给武涛的头皮消了毒,检查了一下伤口,见只是破了点皮,就没有包扎,只是涂了点红药水。 又给夏久胜的伤口消了毒,绑上干净的纱布。 夏久胜的伤口已止了血,包不包都没关系。但是他没有阻止女警官的好意,任她给自己绑上纱布。 “好了,现在伤口也处理完了,你们走吧。”年轻警官等女警盒着药箱离开,赶两人走。 不是说要医药费吗,现在给你治好了,看你还有什么理由。 他们的伤势,看着吓人,都是皮外伤。在有经验的警察眼里,一目了然,想讹诈,门都没有。 这个年纪的警察,正义感最强,不会坐视混混欺侮老百姓。 见年轻警官霸气外露的样子,夏久胜又一次坚定了决心,如果要找男朋友,一定要找这种穿制服的。 夏久胜站起身,向正义的警察叔叔鞠了一躬,低头匆匆朝外走。 穿过走廊时,留意到隔壁房间有一个穿便服的年轻男子,正用看怪物的眼神望着他。 神经病,没见过同性恋啊!夏久胜一阵火大,狠狠地一眼瞪回去。 第2章 从派出所出来,才想起刚才被带上警车时,忘了回去把自行车锁上,夏久胜一阵叫苦,别被人骑走了啊? 急急赶到半山路,自行车没在,果真被人偷走了。 夏久胜低嚎一声,沮丧地双手抱头,心里肉疼得要命。自行车被偷,这几天全白干了。 这辆山地自行车,是快餐店提供的,他可是交了八百块压金呢! 拿出手机,正要打电话给经理,手机却响了起来。 “爸。”他一看号码,按下接听键,叫道。 自从离家到虞城,每天这个时候,爸妈都会跟他通一个电话。 在夏爸爸夏妈妈的眼里,19岁的儿子,还是个孩子,城里又这么乱,他们总担心儿子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被人欺侮? “阳阳,下班了没?”他的爸爸夏建军是个木讷的中年男人,跟儿子话尤其少,每次打电话,都会这样问。 夏爸爸在镇上一家电机厂做维修工,前后满十五年了,工资并不高,好在空闲时间多,离家也近,能照顾家里。 夏久胜刚出生那阵,经常感冒发烧拉肚子,把夏爸爸夏妈妈折磨得够呛。跑了很多家医院,也不见好转,后来找到村里辈份最大的小花太公,一个八十多岁的退休老中医,给扎了几次针,才慢慢好转。 太公告诉夏爸爸,这孩子天生免疫力低下,所以容易头痛发热,如果每个月扎一次针,能少生病。 阳阳是夏久胜的小名,也是太公给取的,他长年给夏久胜治病,很喜欢这个长得漂亮又不哭闹的孩子。希望他长大后,能够健康阳光帅气。 等夏久胜七岁,太公又私下传了他一套练气方法,告诉他,如果练好了,就不会再生病。小久胜很懂事,一直勤练不缀,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健康,上初中时,已跟普通男孩子没什么两样。 “刚下班,正要回去呢!”夏久胜轻快地回答。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小他就比同龄人独立懂事。当别的孩子还腻在父母身上撒娇时,他已能给家里做饭洗衣喂鸡鸭了。 他清楚家里的情况,因为给他看病,花了不少钱。弟弟出生后,免疫力同样低下,小花太公又过世了,没人给弟弟扎针,所以弟弟去医院的次数更多,钱像流水一样花出去。这些年下来,家里已一贫如洗,还欠了一屁股的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