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秉义冒不起这个险。 卢少阳抱拳出门,卢秉义站在书房之中久久凝立,长叹了一声,现在他心底后悔的要死,早知道当初就不出那个馊主意了。现在好了,弄了一个大烂摊子出来,收拾都收拾不起来。 清晨,天尚未亮的时候,五辆大水车就停在了战俘营的门前。 “哎呦,这水送来的正好。”火头军笑着迎了过去,搓着手。“天够冷的啊。”他带着人和前来送水的知军衙门上的士兵说笑着。 “可不是说呢!”那些送水来的士兵们也随声附和着,“妈的,那群柔然人抢了咱们东西,还杀了咱们的人现在居然还要让咱们伺候着他们吃喝拉撒的。真他妈不是人做的活计!” “是啊。”火头军的班头也啐了一口,“这些柔然人固然是可恶,但是那些开城门的细作更是可恶!要是被老子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打开了西城门,老子第一个不放过他。” “是啊!”那些人也都纷纷骂了起来。 “将军,送水的车来了。”屈从海一撩萧衍的营帐帘子,钻了进来。守了一夜未眠。屈从海的眼睛里也都熬着血丝。 “去看看。”萧衍起身,和屈从海一起快步走到了营门口。 “将军来了。”火头军们和知军衙门的士兵看到萧衍和屈从海来了,纷纷行礼。 “送水?”萧衍用剑柄将水车上的盖子顶了起来,看似漫不经心的用目光扫过送水的诸人。 有一个人站在水车的后面,深深的低下了头去。 萧衍略一挑眉,果然有事。 “是。”送水车前面站着的几名士兵都抱拳行礼道,“这不是赶着做早饭吗?咱们起了大早就将水送来了。” “你过来,尝尝这水。”萧衍缓步走到水车的边上,用剑柄朝那个深深将头垂下去的人肩膀上敲了一下。 那人浑身一抖,将头低的更凶了。 “将军叫你尝水,你听不见啊!”屈从海揭开了水车的盖子,随后将挂在水车边上的一个瓢抓了起来,在水车里面舀了一瓢水出来,递到了那人的面前。 那人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他转身就想要跑,萧衍哪里能让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跑了,长臂一展,剑就出了鞘,那人都没看清楚萧衍是怎么将长剑出鞘的,剑刃已经搁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只感觉到脖子上一凉,自知自己是绝对跑不出去的,双膝一软,噗通一下跪在了萧衍的面前,身子抖的如同筛糠。 “你跑什么?”屈从海过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恶行恶状的吼道,”不就是让你喝口水吗?又不是要你的命!” 这就是在要他的命啊! 那人心底害怕至极,屈从海满脸的大胡子骤然放大在他的眼前,大眼睛一瞪,就如同那年画上凶神恶煞的门神一样。其他人则被眼前的变故给惊呆了,一个个张口结舌的呆立在原地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屈爷,将军,饶了小人吧。”那人见躲也躲不过去。跑也跑不开,忙不迭的哀声求饶,“小的也是没办法了。” “是谁让你在水里下毒的?”萧衍目光一凛,寒声问道。 “是我们家少爷!”那人连连求饶。 在边上的其他人这一听,顿时一个个都吓的脸色煞白,这水车里面的水有毒! 这特么的,要是将这水喝下去,岂不是要命! 火头军的头儿反应的快,“兄弟们,上!将那几个人都拿了!”他吼了一嗓子,他身后的火头军一拥而上,将送水的其他人全数给按在了地上。 “有话好好说啊!”那些人实在是冤枉,“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老子管你知道不知道!”火头军的班头骂道,“水是你们送的。都有嫌疑!” “将军明鉴啊!”那些人见火头军这里说不到理,马上对着萧衍喊冤。 萧衍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你确定是你们少爷叫你下毒的?你可知道这些水,就连我们的士兵也会食用,你这是准备毒死谁?” 那下毒之人吓的脸上完全没了颜色,“知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