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想起莫氏同她说的,‘女婿已忍多时,你如今身子不爽落,也不能因此而冷落他,否则他会伤心。’于是莫氏贴耳告诉了她另外一种方法。 云小花正在犹豫着是直接拒绝他,还是用那羞于启齿的法子,只怪娘亲干嘛懂得这么多,不告诉她才好。 卫子晋的吻又落下,这次霸道中带着试探,追逐着她闪躲的舌尖,探到深处,吻得云小花一脸迷糊,早把莫氏说的话抛到九霄云外。 直到她胸口发凉,才勉强清醒一点,眼前一空,没有了卫子晋,身上的重量却是不减,她垂首看去,就看到胸口上的白玉冠,麻麻痒痒的触感袭来,一股轻微的吞咽声,把她彻底惊醒。 她撑起上半身,避开他,又好气又好笑的强行抬起他的头,“你到床上来,你帮你。” 卫子晋坐在长榻上,双手搭在膝头,一双狭长的眸子明亮的望向床上躺着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酒已经醒了,头脑非常清醒,然而刚才那滋味却缠绕在心头,小腹上的酥麻感还没有褪下,卫子晋却是意犹未尽,原来夫妻之间还可以这样的在一起,他扬起唇,对未来的日子充满了期待,得好好哄着小媳妇才行,这样他就可以天天跟小媳妇睡一起了。 *** 卫子晋的家信快马加鞭的送到了吴兴郡。 卫府主院的一间小侧屋里,窄小的床上交缠着两条身影,随着男人一声低吼,床上的两条身影终于停了下来,男人赤着身子下了地,笔直结壮的身躯站在床头,他目光幽冷的看向床上累得像死猪一般的吕氏。 男人扬起唇,眉间露出一股戾气,他从衣架上捞起一身加长了一倍有余的青绿色绣花窄袖襦裙,动作利落的套在身上。 然而即便是那宽散的襦裙也遮不住下.身鼓起的帐逢,男人垂首看了一眼,停住手中动作,也不扣扣子了,直接松松垮垮的往室外走。 外室,一名二等丫鬟正在整理长榻上散落的靠枕,男人上前一步,大掌捉住小丫头的腰身,轻轻一带,小丫头侧翻在长榻上,惊叫出声,男人却是不理,撕开她的衣裳,露出洁白的*,他一把撩开自己豉起的裙摆,倾身而上,压在小丫头身上。 吕氏听到异动,扶着床头下了地。 来到外室,就见长榻上交叠的两条身影,白花花的*,极其刺眼。 吕氏凤眸一冷,三步并做两步近前,一把推向男人,男人结壮的身躯纹风不动,只是略停下动作,侧首看向她,唇角扬起,嘲讽的笑了,身子接着动了起来。 吕氏气得身子发抖,眼睁睁看着他‘欺负’丫鬟,她攥紧了拳头,猛的掀开榻前的案首,案首从台阶上滚落下来,桌上的茶水点心撒在精贵的毛毯上。 外间守门的婆子听到声响,立即闯了进来,就听到室里淫.靡的呻.吟声,忙捂住了眼,想要退出去,吕氏却是叫住她,“把他们拉开,立即,马上。” 那婆子叫来两位忠心的丫鬟,三人合力上前把榻前纠缠的两人拉开。 男人身下并没有偃旗息鼓,直挺挺的,大刺刺的对着吕氏。 那婆子再也看不下去,抬袖掩面,叫人把榻上半死不活的小丫鬟给拖了下去。 吕氏上前狠狠地踢了男人一脚,男人没动,不痛不痒,冷笑一声,上前抱住吕氏又按向那长榻上去了。 营州来的信,半途被人截住,那丫鬟截了信匆匆往主院去,却是被婆子挡在门外,等到傍晚,屋内终于有了动静。 吕氏穿戴整齐的带着一个身强体壮的高大‘丫鬟’从屋里出来,她每走一步,双腿不自然的曲起,若不是身边的‘大丫鬟’扶住,指不定站立不稳。 信呈到吕氏手中,她打开看了看,哈哈大笑起来,旁边的‘大丫鬟’却是笼了眉,眸中戾气顿显。 “去,把信原封不动的交到魏总管手中。”吕氏把信还给那个不起眼的丫鬟,那丫鬟匆匆离去。 卫君言收到营州的信,拿在手中细看了两遍,一脸不敢置信的盯着信尾的落款人名,心中忽然一痛,想起前妻曹氏,曾经的少年夫妻,他把所有的热情都给了她,对曹氏的情是真的,至少这一生就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得到他这份热情,也不会再有人值得他费心讨好。 可是他跟曹氏唯一的儿子居然要脱离卫家,为了一个女人,置卫家于不顾,不怕在这世间无名无姓苟且一生,也不再认他这个爹。 卫君言放下手中的信,抬手按了按涨痛的太阳穴,看向眼前追随了他大半生的魏总管,问道:“你可知他是何意?” 魏总管看向他,估摸了一番,方回答:“家主莫着急,大公子从小养尊处优,不曾过过穷苦的日子,将来吃了苦头,自然会回心转意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