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下,还没有吃早点吧,一起吃。” 云小花细细打量他,见他没有生气,才放心的坐下。 吃完早点,果然如卫子晋所料,九皇子刘钰找上门来。 听到下人来报的卫子晋,悠闲的坐在云小花的屋中,俨然这屋子就是他的屋子。他原本坐在长榻上,听到九皇子来了,直接躺在长榻上了,手中的书放下,闭上眼睛,打了个呵欠,说道:“且让他等着,我先睡一会。” 云小花有些无语,见那下人六神无主,于是补充道:“你先下去,叫下人好生招待,若是贵人问起,你便上公子去了商会,一时半会回不来。” 那下人领命去了。 云小花在绣凳上坐下,丝线拿出来,准备打络子。 屋里没有了旁人,卫子晋又睁开了眼睛,看向云小花玉指翻飞,熟练的织着,他又想起小媳妇打这个玉坠子的用意,想到这儿,他起了身。 云小花以为他想明白了,打算去见刘钰,便停下手中的动作,跟着起身。 卫子晋却并没有出门,而是直接上前拉住她,往长榻上去。 “大白日,你想干什么?”云小花脸都红了,以为他又像早上那样想些乱七八糟的。 卫子晋无奈一笑,“大白日的,我还能想什么,要想也得晚上想。” 云小花被他拉着坐入长榻上,听到他这话,脸颊烫得厉害。 卫子晋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这是他今早醒来时特意拿出来收好,准备送给她的,早上这么一闹把这事给忘了。 “送你的。”卫子晋把玉佩递给她,“我身上已经带了我娘送给我的玉佩,这块我送给你,你带在身上,玉能养人。” 云小花眉头微蹙,他怎么忽然想起送她玉佩了?见他这么认真,云小花接住。 卫子晋再看向她打的玉坠子时就顺眼多了,接着靠在榻上,直接欣赏起她打络子来。 那下人去而复返,看到公子那黑沉的脸,连禀报都不敢了,直接对着云小花禀报:“贵人听说公子不在,说要见夫人,不知——” 听到这儿,卫子晋立即起身,把那下人吓了跳,差点站立不稳。 卫子晋交代道:“你呆在这儿,哪儿也别去,我去会会他。” 云小花点头,劝道:“别再喝酒了。” 两人都已经喝了两顿酒的,要是酒能解决的事,也不会连着两顿酒还解决不了。 “喝酒我也奉陪,你别过那边院子便是。”卫子晋这么说着,人也走了出去。 云小花摇了摇头,唤绿离去隔壁院交代小厨房做醒酒汤。 她在长榻上休息了一会儿,接着拿起手中的玉佩细看,精莹剔透的宝佩,价值不菲,他今天怎么忽然想送块玉佩给她呢?真是奇怪了。 云小花又看向手中没有做好的玉坠子,忽然发现这件倒是用得上了,于是又忙活着。 夜里莫氏回来,见云小花守来了云家院子,不免有些奇怪,再去打探女婿,居然在家里饮了一日酒,如今醉得不醒人世。 不会是小两口吵架了吧? 夜里,母女俩躺在床上,莫氏不由问出了口。 云小花一脸古怪,“娘,没有的事,我今天都呆在院子里,哪儿也没有去,真没有跟他吵架。” “你没跟他吵架,他为何要喝酒?还把自个灌得不醒人世。” 云小花不好明着说,又无力反驳,任莫氏又训了一顿,直到莫氏流下了眼泪,云小花只好举手投降,“我明个儿就向他‘道歉’去。” 云小花再三保证明早上去道歉,莫氏才放过她。 没想第二日女婿直接过这边院子,看到自家女儿似乎也没有生气,反而被女儿说了两句,一脸的陪笑。 这下她放心了。 食肆那边生意做的红火了,家里找了下人过去帮忙,莫氏开始有时间在家里陪着云小花,正好孩子的小衣裳小被子这些也得准备,先前女婿不让她亲手做,怕她又要忙着外头夜里又回来做针线伤了眼睛,这会儿她有大把时间,正好做针线活。 云小花先前没事可干,就喜欢拿丝线打络子,现在有莫氏在,两人开始做起了孩子衣裳,而卫子晋在营州最有名的成衣铺里订来的衣裳,反而被整好收入箱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