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可以出来了,你不用担心。” 云小花任他握住自己的手,望着卫子晋,认真的问他:“你说一句实话,二叔是你杀的么?” “不是。”卫子晋答得干脆,“你相信我吗?” “这次信你。”云小花见他眉眼舒展,又问:“你被冤枉,你打算怎么办?可要我在外头走动走动,把事实告诉族老们,不能上他们误会。” 卫子晋欣慰的摇了摇头,“你什么都不必做,只管在松合院好好的呆着,待我出来后,我们直接去营州,这次我有十成把握能重掌营州的生意。” “可是你被外人传杀了自己的亲叔叔,这样的谣言越演越烈,于你名声不利,谣言可畏。”云小花的顾虑不能不考虑,然而卫子晋却只是笑了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如今不是我杀没杀的事,而是他们让不让我活的事,不过我能不能活下去,不是掌握在他们手中,而是掌握在我手中,我来之前已经嘱咐孙玉,你不必担心,只要过了这一个月,咱们就没事了。” “恐怕二房不恐罢休。”云小花既忧心又无力,“要不咱们给族老们塞点银子,他们向来逐利,有他们说好话,你一定能平安出来。” “事情急起来,你也不笨,还是有几分急智的,这事儿我已经安排孙玉去办了,与你想的差不多,过几日我就不会饿肚子了。” 听到他这么轻描淡写的说饿肚子的事,云小花的眼眶有了泪迹,饿肚子的感觉她再明白不过,他可是卫家嫡长子,这些做长辈的怎么这么狠心,也不查清楚就把人给关着了。 卫子晋抬手为她拭去眼泪,“你别哭,我会没事的,你这次回去,呆在松合院就不要再出来了,过几日我就好了。” 云小花点了点头,止了眼泪,却看到他襟口敞开了一点,露出一点血红,她心下一惊,小手从他手掌中抽出来,上前去拔他的衣裳。 卫子晋赶忙抓住她的双手。 “你松开。”云小花命令道。 卫子晋看着她认真的眼,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云小花解开他胸口的外衣扣子,只见白色的中衣已经染成血红,他居然在流着血。她颤抖的手再去解他的中衣。 卫子晋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似在享受她的服侍。 终于解开全部衣裳,只见胸口那交错的鞭痕一道一道,抽得血肉翻开,如此狠厉至极的酷刑。 云小花忍住要喷眶而出的眼泪,回身从食盒里拿出伤药。好在走前她带上了丘先生给的伤药,就怕他受了家刑。 上次是脊背受刑,这次显然轻一点的,伤口不深却是皮肉之苦逃不脱。 云小花瞧着那伤口,直接上前要脱下卫子晋的衣裳,卫子晋又捉住她的手,脸颊上泛起一抹红润,“你把药放下,我自己上药。” 云小花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只命令:“你放手。” 卫子晋无奈的松开手。 云小花上前直接剥了他的上衣,又动手去解中衣,卫子晋微微闭了眼睛不去看。 他的衣裳全被她腿到腰间,上半身零光一片,寸缕未着。 云小花拂开他乌黑的发,拿巾子去擦他上半身的血迹,胸口那片伤口最重,原本条理分明的肌肉上却是伤痕累累,纵横交错。 还真的下得了手,哪有半点亲情,便是毫无关系的人也下不了这么重的手。 云小花小心翼翼的拭干血迹,才去拿伤药。原本卫子晋是跪着的,云小花嫌上药不方便,伸手扶着他的肩让他侧着身子,躺地上太凉,只好侧着身子尽量让药伤都撒在伤口上。 那温热的碰触,纤细的指尖,卫子晋只觉得双肩一股酥麻,胸前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胸口却是怦怦跳动。他望着她垂下的眉眼,小巧的鼻尖,还有那带着诱惑的红唇,他又想起那夜的滋味,正心猿意马时,胸口感觉到她轻浅的呼吸,拂在胸首上一股异样的灼热从脚底升起,直到小腹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