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昭也察觉到了崇帝敷衍不喜的神色,调侃道:“画中美人如斯,陛下怎么一点惊艳之色都没有?” 崇帝草草把卷轴滚了上去,那张仕女图被完全遮盖住,再不见画中花下美人的笑颜。 何昭昭的脸开始泛红,崇帝贴着她的侧颈吻了上来,像软风拂过,等她被吻得双腿发软时,好心的陛下把她一整个人抱起来,拔步去了寝殿。 明黄的床帐晃动,掩盖寸寸春光。 素了好些日子的陛下竟然不像平时那么生猛,一把要了她的命。 细细密密的吻从侧颈滑下来,落在香腻如羊奶的乳儿。何昭昭闭上了眼,眉头稍蹙,嘴唇微涨,流泻出陛下最喜欢的声音。 她张开了腿,迎接崇帝对她的侵入。当花穴被塞满时,仿佛整个人也得到了圆满,像弯弯的月牙到了每个月的十五会变成玉盘,如云销雨霁后混杂着泥土清香的含露花丛,就连心里也绽开千束万束的烟花。 她被崇帝震荡得前后摇摆,思绪也跟着摇摆。 发髻早就被撞乱了,像乌黑的烟海,铺在枕头上,跟着崇帝的动作轻轻摇晃,如水草般柔软。 娇软的花心被撞得酥痒难当,溪涧流水潺潺,从紧致的谷道里慢慢淌出清亮亮的水渍。 紫龙饮水而嬉,一时跃入花心,一时脱出谷口,随心遣意后,把龙精吐进了花苞里,烫得身下的海棠唤出最绵软靡艳的腔调,收绞着穴儿,汗意涔涔。 事后何昭昭犯了夏困,在沉入梦乡前,心里记着崇帝在对她动手动脚前说的那句话。 “有你在身侧,哪里再能顾及到别人?” —— 她这一觉睡得香甜,等醒来的时候,将床帐一掀,日光拉成一道长长的影。 枕边没有崇帝的踪迹,也似乎不在寝殿。 何昭昭把衣服一件件的穿上,不过发髻难恢复来时的原貌,只好随意挽了个简单的发髻,用簪子别着,倒也显得几分慵懒。 出了寝殿后,何昭昭发现偏厅掌着灯,只能是崇帝与她片刻欢好后,又自去伏案,算起来,也有一个多时辰了。 她心底又生出怜惜来,往崇帝跟前走去。 他听到声响后,抬头往声音源处看去,见是困倦的美人已醒,眉目仍有几分含情与艳色,便招着手,唤她到自己跟前。 崇帝把美人扣在自己的膝上,转而将脸埋向她微露的雪乳,攫取其中香甜的滋味。 何昭昭摸着崇帝的头发,任他对自己偷香。 她听见崇帝沉沉的道:“再过个几日,朕会与你父亲商议准许何云溪入宫之事,届时她入了宫,就不能多找你了。” 何昭昭为他整理发冠,笑着道:“那有什么,昭昭承了一年的宠,也足够了。况且刚入宫时,也都好好的,陛下无须担心。” 那些苦寂的日子她经历过,如今不过再回到从前,于她而言,不算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或许这段时间两个人都可以好好冷静下来,认清某些东西。 比如她不应该再对崇帝怀有过分的旖念,一年的肖想已经够了,她或许很快能见到商姐姐。 届时商姐姐会对她说些什么呢? 问她怎么那么快下九泉,问她是不是被陛下欺负了,兴许在阴司地府还能做一对快活姐妹。 崇帝或许会认清她空有美貌,但年轻貌美是会随着时间消散的,对一个人的眷恋也会随着时间更改。 等到崇帝习惯没有她的时候,他会宠爱新的妃嫔,有更多的儿女,拥抱更美好的江山。 “你没一点舍不得朕?”陛下有些吃味,不明白她怎么在这时变得这么风轻云淡的,明明在那种事情上,无比依恋,无比热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