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厚重,甚至还是真丝的,这下一用力,内外两层衫都被扯破,她有些害怕这样的崇帝,愈发惊慌失措起来。 崇帝挑着她的下巴,逼她不得不对视自己,见一副似泣非泣的模样,她眉头微皱,很叫人想要怜惜她。 他也很想好好怜惜她,只是偏偏她父亲是何齐,是与自己争锋相对,甚至要想协助他哥哥谋权篡位的何齐。 崇帝不想迁怒于人,但此刻见她这温柔又娇弱的神情,很想要欺凌她,弄哭她。 就连小衣都被扯开了,白嫩的双乳暴露在空气里,崇帝用力揉了几把,把嘴凑上去狠狠的嘬吸。 “啊……疼!” 何昭昭疼的肩膀一缩,不停地推他,眼泪都要溅出来了,结果崇帝用舌尖去舔,安抚似的对她的乳儿施以挑逗。 “还疼?”他抬起头,嘴里空了,去问她,眼神还是有些冷。 何昭昭仍在急喘,她不喜欢崇帝这样对她的眼神,对于崇帝的话只字不回。 见她不回复自己,崇帝有些不愉,遂抓着乳儿狠嘬,只把两只乳儿吸得乳尖发红,乳肉也被抓得发红。 何昭昭死死的忍着,疼痛与爽意交织,来自于身体的本能告诉她自己是快乐的,但来自于灵魂的告诉她这或许有些耻辱。 于是眼泪落得更厉害,滑成了两道痕。 崇帝又扯下她的长裙,小裤露了出来,又被扯下,抛到桌案前,教两人都拿不到。 “张大点腿。” 她听任地张开了腿。 崇帝毫不犹豫将手指刺进花穴里,耳边听到一声惊颤的喘息,何昭昭伏在他身上,泪水沾湿了他的衣袍。 甬道不太湿润,紧致的洞穴里内壁是热的,绞着他不放。 “哈啊……轻点,陛下,轻点!” 他用力在里面戳刺了几下,激得怀里的海棠花更是娇颤,不停地让他动作轻一点,但崇帝始终停不下手,更轻不得。 他今天是怎么了,连自己都不太清楚。 整个人有些混沌,因为她的父亲,因为魏王对她的态度,还因为自己对她的那点私心。 江山社稷他必定不肯拱手于人,何家也必定要斩草除根,那么她呢? 辅佐他人谋朝篡位是诛族大罪,她要跟着何齐一起去死么? 她今日必然是听到了什么关乎何家的秘密,她是否也会帮着何家对付自己,或者给何家通风报信,那自己那些作为功亏一篑,又不知需要耗费多少心力才能再次将何家击溃。 这些无数的矛盾盘萦他心神,便更觉得怀里美人如妖,而自己做不出决断。 他将手从穴谷里抽出来,有点黏湿,但也还是不够。 可他心里有一团火,欲尽快发泄出来。 他怕自己看见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会不忍心欺凌她,而心里的矛盾又迫切希望残虐她。 崇帝把她抱着站起来,何昭昭只得双手扶着桌沿,生怕自己腿软脱了力,一个不查滑坐下去。 他将她整个人反转过去,用手把她压在奏折上,解开了裤带,扶着翘起的龙根往不算完全湿润的穴谷一挺,肉根顿时将何昭昭的穴谷充满。 “哈……”充胀的感觉实在太过熟悉,太过美妙,但她的穴谷还没有湿透,这会插进去,还是有些疼。 她双手撑在桌子上,奏章的只冯有些硬,刮得手臂生疼。她撅着臀,沉着腰,上身伏在桌子上,下半身直立,崇帝从后入进她。 崇帝结实的身躯压在她背后,啜吸她耳珠,蛮腰在耸动,很有力量,每一次撞进去都是猛的,她不想叫出来,但没办法不叫出来。 “魏王与你是什么交情?”崇帝往穴谷内挺进,欲望正如他的嫉妒心,燃成一片火海,他陷在地狱火里,等她一句话。M.HzgjJX.CoM